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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被长庆称为觉性师兄的僧人说为大河的事而来,乔衍又是一阵意外的激动。
如果是大河的话题,他都会感到兴致勃勃。
说道:“大师此来为大河何事?”
“这是一件很重要的事,很重要的事,不知你们在海砂帮有没有听到上次张重景带兵到大河的事?”
“知道呀,但不是在海砂帮听到,是亲眼看到的。”乔衍笑道。
“噢,你们还亲眼看到?贫僧真是意想不到。请问你们是怎样见到的?情形怎样?”
乔衍也不知道那个张大人是不是张重景,但潜意识告诉他觉性说的就是这个人,就笑着将当日所见说了。
觉性顿时眉飞色舞,说道:“阿弥陀佛,这张重景是鸡笼镇主政长官,你们知道他因何会冒着隐瞒朝廷之罪而这样做再去向那个狗贼孟廷玉打诳语?”
乔衍顿时想到在垌清寺中听到的那个是不是张重景的人说的孟廷玉,估计他的官比张重景还大。
笑着:“他怕鬼呀。”
想到他那日的表情又忍不住想大笑。
“小孩子说话不知天高地厚,堂堂一个鸡笼镇长官会因为怕鬼而冒着隐瞒朝廷之罪的风险?”觉性脸上满是得意。
“然则大师怎么着?”乔衍笑问,
“这个孟廷玉一来到鸡笼镇就查青莲帮的反贼,还有那个那个,呃,那个得暂时放在一边,他估计大河青河帮的都是英雄,虽然英雄已经长眠地下,仍想在那寻找到蛛蛛马迹,正想带着他那十二个狗腿子到大河骚扰时,张重景就一把将他拦下,说如此小事怎需孟大人出马,卑职前去就绰绰有余了。孟廷玉也耳闻那里有些不寻常的事发生,欣然同意,而张重景刚刚去到大河边的那片树林,前面的兵士就被树上一阵突如其来的沙石撒了个满头满脸,张眼往树上看不见半个人影,这些沙石就像凭空掉下来一样,吓得两腿筛糠的时候,张重景已率先掉转马头逃跑了,哈哈。”
乔衍心道原来是这样,又想如果这些兵士不是遭受沙石袭击,那他们会不会进入大河两岸骚扰呢?
说道:“原来这次是沙石建功,否则让那些饿狼闯入去,估计是搞得里面不得宁静。”
“小施主说得好轻松,堂堂一个鸡笼镇主政长官会害怕区区沙石?你也太小看他的胆子了。”觉性脸上甚有不屑。他一时叫乔衍小孩子一会叫小施主,甚至有时又会叫小子、小兄弟,可见他的行事方式颇为不受拘束。
“那他为什么要跑啊?”乔衍问。
长庆只感到心上发毛,没有丝毫想插嘴的意思。
“嗨,这就是贫僧的罪过了。”觉性就像长长的叹口气,但神色间没有丝毫叹息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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