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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廷玉当晚回去用磁石在手腕上一吸,果然吸出一支银针,不禁暗暗奇怪,那个小子穴位被制哪来力气发放银针?又联想到飞来的鹅卵石,顿时心中明晰,银针并非这个小子所发,包括昨日脸颊穴中的那枚。发石子与银针都是另有其人。
看着酸麻的手腕,疼痛得几乎抬不起来的小臂,不禁暗暗气馁,想我老孟游览江湖二十年,在高手云集的名山大川都没吃过如此之亏,却屡屡栽在一个不知名的小镇上。
合计一番,决定先派人到上万里的昆仑山请来驱鬼的师弟,再派人到距此相对较近的武当巍峨各大门派请好手助阵。
这此门派的人大都在武林院登记,他这个武林院特使当然有权调配。
至于一部分为避登记而离派出走的各派门人则都是朝廷反贼,都在朝廷追杀调查之列。
按说这次遇上那三个泥鳅一样的蒙面人是最有嫌疑的对象,但以他孤身之力万万讨不了好,只能暂放一边。
这三个蒙面人还在其次,最让他胆寒而不可思议的是那个石子的施放者,他的手掌一拍而下何等迅捷?挥动的手臂又没有固定的准头,石子飞来不但需要极快的速度,而且准头与落点需要极其巧妙准确,这份功力他自问也难以做到。
然则有这样的高手在此,他如何敢轻举妄动?
另外竹林上的两次无缘无故一样的落沙石,上面根本不可能藏人,不消说是看不见摸不着的鬼魂所为。
此地既有惊世骇俗的高手,又有如无敌于人世的鬼魂,他是再也不敢踏进大河上游半步。
但是他不去不代表别人不去,他得将那里调查个清楚以便援兵来时再做打算。
于是他想到了高麟,这个平日里唯唯诺诺的小子刚刚推敲了他那不作为的父亲,年纪轻轻即抢去了他父亲将官之职,本是他相助的功劳。
然而眼下这小子不知好歹,明知他遇险也不将船只调近助他逃走,需得好好治一治。
次日即派人召他上堂,哪知派去的人回来说此小子正在发高烧行动不便,登时勃然大怒,即便剩半条命也要上来,即便抬也要抬他过来。
高麟得到二次召唤,只好顶着微微发烧急进公堂,由两名亲兵搀扶着面无人色似的向孟廷玉扑通跪下:“卑职高麟带病参见孟大人。”
“高麟,你这得的是什么病呀!”孟廷玉决定慢慢敲打。
“孟大人不知,昨日路经大河上游,卑职为当时的气场所摄晕头转向不辩东西南北,身边发生之事一概不知,回来之后夜不能寐,总感到有什么缠在脑子上,连夜高烧不退,估计是得了什么怪病。”
“你当时跪在船上对外事一概不知?”
“确确实实如此,孟大人如果不相信,可以问与卑职一道前去的两个道士。”
原来他回来之时责问两个道士当时为何独自弃他们而逃,两个道士则谎说当时为气场所摄,思维已经不受控制,心中只有逃命之想,的确没有想到身边还有高公子等人。
这自是解释他们第一次顺流而下的情形。
高麟知道得罪孟廷玉非同小可,早想好了这一套说辞,就不再质问两个道士原因。
孟廷玉又心里奇怪,当时几人的确好像无意识一样,难道真是那个致他们如此才导致事的蹊跷?按理说这个高麟刚刚子承父职,正是需要他帮助的时候,不会如此绝情而去。
哪知道高麟当时已经丧魂落魄,走出阴阳索与官职相比,自是感到前重要。
高麟之所以如此也有个重要原因,他见那个蒙面人从近廿丈宽的水面掠过,世上根本无此功夫,这不蒙面人正是鬼魂。
而孟廷玉与他有了这番芥蒂,不再与他讨论这些细节,他当然就一直蒙在鼓里。
高麟说的有理有据,孟廷玉也不好强硬反驳,心想反正眼下有得你受,你即便胡言乱语也由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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