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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周从简的话,陈蒙昨晚一直无法入睡,睁着眼睛等到了天边泛白。
外面号角声响起,高亢凌厉,惊飞了周围休憩在树上的鸟雀。
陈蒙来的时候,大军已经集合完毕。
霍铮穿着一身银色盔甲,外面披着白色披风,正身躯凛凛地站在高台上。
声势铿锵道:“将士们,巫蒙犯我朝边境,辱我朝威,大家说该不该杀!”
“杀!杀!杀!”
台下众将士热血沸腾,喊声几欲震破天际,霍铮满意地抬手,喊声立马停了下来。
“既然如此,那就随我一起杀到七十里外的河滩,杀敌军一个片甲不留!”
身边再次响起震耳欲聋的喊声,周从简面无表情地盯着前方,看到陈蒙走上高台,他眸子微动。
“将军,末将有话要说。”陈蒙抱拳打断霍铮对将士的激励,脸上有些着急。
霍铮正是斗志盎然的时刻,被陈蒙打断,他握住腰间的长剑,端着上位者的威仪言简意赅道:“说。”
“将军,这一仗恐怕不能打。”
这话刚落,霍铮就凌厉地看过来:“陈将军,昨晚商议的时候你好像没有缺席?”
陈蒙自知理亏,但还是细细地将昨晚和周从简发现的疑点一一说了出来。
他专注于自己的讲述,越讲头脑越加清晰,同时也更加的胆战心惊,丝毫没有注意到霍铮的脸色。
等他说完,霍铮脸色冷淡,眼里透着冷嘲,“若巫蒙人真的那么聪明预算到我们会去烧粮草,那又怎么会故意输给我们,难道只是为了让我们放松警惕,先自损八百吗?”
陈蒙垂下头,坚持道:“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愚蠢。”霍铮一手推开他,往前一步气沉丹田,灌入内力发号施令:“出发!”
“是!”
“将军!”陈蒙还想阻拦,霍铮却一字也不想听,冷脸道:“你若是怕死,就带着你的兵呆在军营里。”
这明明是个立功的大好时机,偏偏要做一副优柔寡断的样子。
想起父亲对此人的夸赞,此刻霍铮觉得太过片面了。
天才微微亮,空气中还漂浮着些许晨雾,目光所眺望之处,几十里外的夜狼谷在云雾中隐隐绰绰,让人看不清面目。
昨日巫蒙战败的惨样还留在霍铮的脑海里,他自信地只带了五万兵马。
队伍浩浩荡荡,周从简已经换下了普通士兵的装扮,穿着一件青色的衣裳和底裤,外面套上了质量更好一些的盔甲以及腰间佩戴了一把宽刀。
他骑在马背上十分悠哉,嘴里还叼着一根路边随意扯来的一根青草,一点都不像即将要去战场厮杀的人。
陈蒙的马在他前面一点的位置,转头朝他招了招手,周从简才夹着马腹上前。
“从简,你觉得巫蒙这次是什么计策?”
周从简抬眼望向夜狼谷的方向,正是去河滩的必经之地。
他虽然知道剧情中这场仗会败,但是并不知道具体的情况,直觉告诉他,夜狼谷是关键。
回道:“夜狼谷地势险要,两山相逼,下面只有一条狭道,我军要过去只有这一条路。如若我是巫蒙的主帅,绝对不会浪费这次的天时地利。”
听他这么说,陈蒙的心更加沉得厉害,他也是这样猜测的。
眼看还有十里就到了,陈蒙驾马跑到了前面去。
不用想也是去给霍铮讲理了。
周从简无声笑了笑。
霍铮这个人年轻气盛,凭着一股猛劲在战场上崭露头角,顺风顺水,从小又被捧着长大。
简单来说就是还没有遭受过社会的毒打。
昨日巫蒙的战败让他心高气傲,欲立大功,加上心爱的人又在身边,自然是想好好展现自己的雄姿。
至于这是不是一个圈套,霍铮心里绝对是想过的,但是巨大的功力诱惑最终还是战胜了理智,他现在已经迫不及待了。
果然,没一会儿陈蒙就灰尘土脸的回来了。
“陈将军可还好?”周从简笑着问。
听出周从简话里的打趣,陈蒙有些泄气,“从简,不如你与我一同再去说说?”
周从简内心拒绝,霍铮心高气傲,在这种时刻是不会听从别人的意见的。
“陈将军,不如这样……”周从简夹着马腹靠近陈蒙,歪着身子凑到他耳边说了几句。
陈蒙原本失落透顶的双眼因为耳边的话渐渐发亮。
夜狼谷位于森林与河滩之间,因为两座大山相挡,进口只有一条只容十几人并排而过的狭道,且山上地势险要,荆棘灌丛,还常有狼群出没,所以被称之为夜狼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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