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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不能迎战。”周从简出言阻止,见大家都朝他看来,他微微垂首解释:“粮草未到,我军士气低迷,应该暂时保存实力,以待援兵。”
一而再再而三地被一个小将违背意思,霍铮觉得自己这个主帅的威严受到了挑衅,目光不善地盯着周从简,口气坚决地对丁赋道:“开城门,迎战。”
“末将领命!”丁赋战意涌上身,路过周从简的时候故意撞了他一下,低声讽刺道:“懦夫!”
过了一会儿,周从简抿唇抬起胸膛,听到城门打开,齐国将士怒吼拼杀的声音,他背在身后的手指尖轻轻摩擦。
陈蒙虽然觉得周从简说的有点道理,但是耳边那巫蒙人的嘲笑言语还在回响着,他这次比较支持出城迎战。
不一会儿战场上就混乱不堪,陈蒙扒着墙头往下看,发现巫蒙所用的战术和先前两次的有点像,最大的区别就是这一次没有一击就破,反而像铜墙铁壁般将齐国的士兵抱团围困,再而绞杀。
越看,他的眉头皱得越紧。
因为他发现,齐国士兵竟然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不到一炷香的功夫,齐国场上的兵力就损失了一大半,陈蒙急了。
“将军,赶紧收兵吧,再这样打下去丁赋他们就回不来了。”
霍铮也瞧见了两军的差距,抬手下令鸣金收兵。
丁赋等人早就不敌,听到鼓声连忙撤退。奇怪的是,巫蒙的兵见他们撤退竟也没有追。
不仅没追,还跟刚刚只是一场小小的操练一样,收拾收拾就撤退了。
霍铮等人一脸疑惑,百思不得其解。
“难道他们在搞迂回战术?”陈蒙心里有点不安,来到周从简身边试探问道:“从简,你……”
“霍将军,司徒军师醒了!”有士兵上来禀报。
听到司徒醒了,陈蒙把刚刚想问的问题随之抛下,跟着霍铮急匆匆地下了城楼。
而周从简抬起手腕,发现数值徒然增加了两点,变成了94,还隐隐发烫,不由眉头紧锁。
巫蒙…
到底在酝酿着什么?
… …
营帐里,陈蒙和霍铮脸上都有显而易见的喜色。
“司徒,你终于醒了!”陈蒙抢在霍铮前面在床沿边坐下,情不自禁地拉着司徒蓝的手关心道:“怎么样,好些了吗?”
司徒蓝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猛地抽回手看向了霍铮。
霍铮对她点了点头,望向陈蒙意有所指。
刚把完脉的年老妇人恭顺地垂头站在一旁,静默不语,深知这种秘密应该烂在自己肚子里。
“咳咳,陈将军放心,我已经好多了。”司徒蓝握拳咳嗽两声,原本苍白的脸色因为咳嗽染上两分嫣红,让陈蒙生生给看呆了。
霍铮的脸顿时一黑,一把将人给拉起来自己坐了下去,沉着脸道:“陈将军,既然司徒已经醒了,那就让他们准备准备,等下到主营帐里商议。”
“啊,好,我这就去。”陈蒙回过神,自知刚才有些失礼,不敢再看司徒蓝一眼便踉跄着出去。
等人走了,霍铮才询问了一旁的妇人几句,知道司徒蓝的伤没什么大碍之后才让人下去。
营帐里就只剩下两人,霍铮再也克制不住地将人揽进怀里,满脸疼惜道:“你就不该为我挡那一箭,我皮糙肉厚不要紧,可是你不一样。答应我,以后别这样了。”
司徒蓝虚弱地倚着他,心里并不后悔,只弱弱点头答应下来。
但以后若再有这种事发生,她还是会义无反顾的。
“对了,现在情况如何?”司徒蓝推开霍铮严肃地问道,刚刚还萦绕在两人之前的温情立马消散,两人又变成了军师与将军的关系。
霍铮觉得怀里空落,只是皱了下眉便将司徒蓝昏迷后发生的事一一说了。
即使他在说的过程中有意掩盖某人,司徒蓝还是捕捉到了蛛丝马迹,眼睛一亮,抓住霍铮的手臂道:“晚上商议时我想见一见那个名叫周从简的人。”
没办法,霍铮只能懊恼地答应下来。
申时,刚刚还万里无云的天空逐渐昏暗,乌云密布,打了几声闷雷后便开始下起了瓢泼大雨。
周从简站在营帐口盯着密集的雨幕,心里徒生一种诡异。
有士兵顶着斗笠从雨幕中来到周从简面前,将手里的食盒递给他道:“周小将,这是军师特意让给你送过来的。”
周从简让开道让士兵先进来,走到里面见士兵打开食盒端出一碗热腾腾的汤,里面还飘着几块肉,不由问道:“哪来的肉?”
士兵搓搓手,原地动了几下脚,似乎是被雨水浸了一身寒意,笑着道:“这是霍将军特意派人到附近村子买来给军师补身子的。边境常年战火,土壤和气候也不好,附近的村民干脆少种点庄稼,每家每户多养几口牲畜,既好养又能饱腹,关键时刻牛和马这些还能拖家带口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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