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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朕的初恋
夜色掩住了来者的面容,但看身形,不用猜他也知道是谁。还光着脚,像是急着出来的。
他不由有些心虚,不知刚才他和罗尚书的话被听去了多少,还是从头到尾一字不落。
而楚瑜很快就打消了他的疑虑,到他跟前擒住手腕,嗔怒道:“你大半夜跑出来发什么疯?” 瞧了眼那泛红的指关,语气又软了些,“疼吗?”
自然是很疼的,宫淮彻摇摇头。
这个回答,楚瑜显然不怎么满意,上一刻还爱夫心切,转眼又开始咄咄逼人,甩下手嘲弄道:“这是我的身体,你当然不心疼。”
宫淮彻早就习惯了他们楚家人翻脸比翻书快,有冤也只能在心里喊。他发誓,在这心疼楚瑜这件事上,他从未含糊过。只是刚才情绪有些失控,一时忘了自己现在占着他的身体。
不过从字里行间,他听出楚瑜并不知情,悬着的心也落回了肚子里,随口忽悠说:“就是睡醒太闷了,方才想到了白天的事,忍不住打董释那小子一拳,结果就...”说着,看向了假山。
楚瑜狐疑扫了两眼,“真的?”
“真的...当然是真的。”
楚瑜轻哼一声往回走,仿佛在说,“谅你也不敢骗我。”
“那你呢?怎么鞋都没穿就出来了,着凉了怎么办?”宫淮彻为确保万一,追上去问。
“要你管。”
回到了椒房殿。
楚瑜拿来纱布疮药给他包扎了伤口,他也礼尚往来打了盆洗脚水放在榻前。
这相敬如宾的诡异画面可把守夜的宫女太监吓得不轻,纷纷围成一团交头接耳。
不仅宫人觉得反常,就连楚瑜也夹紧了眉头,两脚架在盆沿上,怀疑这水里加了什么烂脚药。
宫淮彻见他迟迟不下,以为自己服务还不够周到,蹲下去一手探进盆里搅了几圈,殷勤道:“小瑜,这水不烫,放心洗。”
可他刚说完,不知从哪一股淡淡的怪味钻进了鼻中,抽了两口,问:“什么味啊?”
良久无声,他抬头只见楚瑜面无表情,攥拳死盯着他。
铜盆上的脚丫子一动不动,他眨巴着眼,稍微凑近了些,那味好像更浓了些。
没等他细闻,脚下了水,坐着的人淡淡说道:“可能是方才踩到了什么,你去檀柜上拿些香料来。”
“好...”
他知道楚瑜这是在给他台阶下,难怪他以前沐浴完还有宫人打盆水让他泡脚,撒上一堆乱七八糟的药材香料,说是除湿去寒有助睡眠。
有时他还嫌烦,撤了下去。
十年多了,楚瑜怎么从来不说…
添了香料,浓郁香草味荡开,效果立竿见影。他暗暗保证,等以后换回来,一定每天洗香香。
洗浴过后,上了榻。
换作以往,他们理应刻不容缓解下衣带,为大黎皇室开枝散叶。
可如今两人只能大眼瞪小眼,瞅着自己的脸,谁也没越过雷池,最后十分默契地叹了口气,拢拢薄褥闭上了眼。
宫淮彻睡在外侧,干脆翻了个身,眼不见心不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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