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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但每一次，我都紧张极了。若是像砧板上的鱼，脱了水只能扑腾两下便躺在那儿，任人摆弄也就罢了。

许凛偏要我与他共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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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凛从未如此失态过。

我不知道自己哭了多少次，唇瓣上似是出了血，却又被许凛吮着。

「真该让他看看你现在这副样子。」

许凛附在我的耳边低笑，像是个胜利者一般，摩挲着我的肌肤，又沉声道：「不过，你现在可是我的……」

末了，许凛又道：「呵，将来也一样，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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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来也一样吗？

我意识昏沉，眼底泛着水光，攥着身下的枕头，别过脸，任由发丝遮住眉眼。

恍惚间还能够记起许太太手里的竹条。

许家门第太高，旁人都以为我上辈子积了德才能够进入许家，却不知道我被抽打了多少次，才学会了所谓的许家规矩。

就算是许冽做错了事，挨打的也只会是我。

我知道，我哭着叫的那个妈妈，不是我的，是许冽的。

可是除了她，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叫谁……

「喂！醒醒！」

「许明诗？」

「喂！」

31

睁眼的时候，我正躺在床上吊水，嗓子有些沙哑，只听到宁萌在冲着许凛说话。

「有你这么对自己女人的吗！嘴都被你咬破皮了！」

「一天天的烦死了，你给我出去！」

许凛皱着眉，很是不耐烦地直接把宁萌给推出门，直接反锁。

我偷地看着，注意到他转身走过来，连忙闭上了眼。

许凛站在床边，没好气地踹了一脚床，我心里咯噔一下，还没有缓过劲，就听到许凛不满的出声嘟哝道：「到底是你伺候我，还是我伺候你？这么容易就生病？那个老女人是故意把你送过来吓我的吧。也对，她要是瞧得上你，早就留给她儿子了。搞了我的股份，再把你丢给我，一箭双雕，便宜全让她占了！」

我屏住呼吸，基本可以确定许凛嘴里的那个老女人就是许太太。

听着许凛的吐槽，我心里难受归难受，但是完全不敢睁开眼说什么，不管是许太太还是许凛，我都得罪不起。

作为许太太的继子，许凛一直都是宁家在照顾，只有逢年过节的时候才会回许家，心里没有结缔是不可能的。

某种程度上，我算是他的出气筒，还是少惹他为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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