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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卫影大退下后,离子渊朝着唐安乐勾了勾,“不是说一起沐浴?起身。”
“我腿软……刚解毒,浑身没劲,”唐安乐一张小脸微微涨红,眼神哀求的看着他,“而且我这手你看都受伤了,不先给我包扎一下吗?好痛的……”
这表情很会勾人,莫非是派来勾引他的?离子渊暗自想道。
“娇气的很,”被飞镖划过的一道小口也能喊疼,实在是没用,心里这样想着,离子渊还是把他抱了起来,往床榻走去。
唐安乐瘪瘪嘴没搭腔,他也估摸出来了,离子渊也就是个嘴硬心软的人,还是好说话的。
“脱衣。”离子渊自己脱去被喷到血的衣服,**着精壮的上身,他能在脏乱的军营里生活,但是能够保持整洁,他也不会将就。
唐安乐害怕的抓紧自己的衣服,像受惊的兔子一样看着他,离子渊要对他这个美少年干什么?!
“如果你真的像同我一起沐浴的话,你大可穿着这身沾血的衣服。”离子渊冷冷的说道。
“不不不,我这就脱!”唐安乐如获大赦一样,用没受伤的小手急急忙忙的脱衣服,忙活半天只是把自己的领口扯开而已。
“唐安乐,你真不是哪个被拐来替嫁的娇少爷?”离子渊微不可察的叹了口气,如果不是真的蠢笨,那也只能感叹他演得极好了。
“哎呀没有啦,就一个……”唐安乐抿着嘴笑了笑,谦虚的否认道,还没说出下面的话,忽的一只手伸向他,“诶你要干什么?等一下等一下。”
离子渊已经手脚利落的解了腰带,脱了他的外袍,再解了他腰侧的衣带,不消一会儿,唐安乐身上只剩下一条薄薄的红色亵裤。
清瘦却不轻薄的干净少年身体就这样敞露在他面前,同他在军营里看到的那些精壮古铜色的布满伤痕的汉子有着天差地别。
“倒是一派好风光。”离子渊微眯双眸,薄唇轻启,简单评价道。
唐安乐看看自己,再看看离子渊,两人都是裸着上身,像是要干那什么事情一样,加上离子渊这引人遐想的话,耳垂已经开始蔓延红晕,清了清嗓子才敢提醒道:“离子渊,手、手疼。”
离子渊忽的勾唇倾身,两人一站一跪坐,姿势暧昧,在唐安乐纠结着他要不要推开这个人面兽心的人时,离子渊手伸向后他身后床塌上的暗格,拿出了一瓶药来。
“你以为我要做什么?”离子渊心情不错的侧身坐在床边,打开金创药,抓过唐安乐被飞镖刮了一口子的手,抖着手给他撒上,随后又拿起布条给他包上,动作干净利落。
唐安乐无语。
在唐安乐感动他给他包扎时,离子渊又淡淡的开口道:“少说你也是圣旨赐婚嫁给将军府的人,若要行周公之礼,也是合乎人伦的。”
“!”古人说话这么骚的吗?
虽然不知道这是书里的设定还是其他,但唐安乐还是大为震惊,只能委婉道:“虽然如此,但是将军,我觉得你现在还不信我,我们大可不必行周公之礼,是不是?”
“哼,你倒是清楚。”离子渊不悦,确定了唐安乐不是来勾引他的,他又有些不高兴。
“自行休息,明日一早一同进宫觐见。”离子渊又轻飘飘的留下这一句话后,抓起一旁挂起的衣袍就起身离开了,只留下风中凌乱的唐安乐不知所措。
不见天光的暗室内,水滴滴落在石板上的声音清晰可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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