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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接着送去吧,切记,药量每日一点,只需让他的身体渐垮即可。”
“太后,奴婢把握着分寸呢。”绿竹恭敬的说道。
“嗯,哀家累了,伺候哀家入寝,”穆太后按了按自己的发髻,步履平稳的走进了内殿,她不过五十有余,却保养得当,皱纹较之同岁数的人不知少了多少。
……
腊月二十八,曰小年。
这几日大周都城雪花纷纷,落了青石板厚厚一层,气温奇寒。
坤宁宫内侧殿,穆太后站床边,闲适的摆弄着面前的常青树盆栽。
“娘娘,丞相来了。”绿竹眉眼低顺的说道。
“让他过来。”
“微臣拜见太后。”丞相行了个礼。
“好了,你我二人就不必弄这些虚的了,今日早朝倒是结束得颇晚。”穆太后也不转身,戴着金黄护甲的手指拿起剪刀开始修剪这常青树。
“都说瑞雪兆丰年,但这年关将至,大周各地大雪绵绵,一连下了数天,就连那极少下雪的南方都难以避免雪灾,这南方气候一向温和,这御寒并未提前准备,粮食衣物都不足,几欲成灾。”唐侯厉言语浅淡的叙述着。
“所以今日早朝便是说这事?”穆太后修剪的手未停。
“便是如此,年关将至,如若放纵于此,南方必定有乱,在商讨运送物资一事。”
“最终讨论出个什么结果来了?”穆太后放下了剪刀,一双手没入一边早已温着的玫瑰花瓣水中洗了洗,拿出帕子擦了擦后转过身来。
唐侯厉只是抬眼看了他一眼,很快的就低头,“并未,今日已是二十八,不日便是除夕,官员们都不愿启程,路途遥远,此去一行恐要开春才能回来,而且这冬日里山贼强盗最是多,无人自愿。”
“就连那离子渊也是?”穆太后忽的提了一句。
唐侯厉一顿,复又说道,“今日离子渊并未上朝,说是家中夫人受寒,许多加照顾,皇上未曾多说。”
“呵呵,你找的小奸细倒是会笼络人心,竟能把离子渊圈得如此牢实,倒也是阴差阳错,”穆太后勾唇语带讽刺的笑了笑。
唐侯厉想起唐安乐那灵气眉眼的模样,蹙了蹙眉,心有不安,但又说不上来是哪儿,只能点了点头。
“那便上奏引荐离子渊吧。”穆太后不紧不慢的说道。
“这……离子渊班师回朝不久,筋脉尽废,派他起,恐皇上不会同意。”丞相皱眉。
“筋脉尽废?”穆太后挑眉,不置可否,“将他派去南方,此行一去,你便知此言真假了,皇帝那边自有我,你写封折子即可,你现在可是离子渊的岳丈,谁敢说闲话?”
“……是。”
“今日天寒,记得多添衣,太子那边你也顾着些,你退下吧,哀家也乏了。”穆太后满意的点头,神色柔和了许多,朝他摆了摆手。
“…是,臣告退。”唐侯厉抬眼撇了她一眼后,匆匆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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