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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子渊,里面躺着的人长得跟你好像……”唐安乐这声音几乎是和魏玮达同时响起的。
真相似乎是一下子突然出现的,离子渊表情看不出是震惊还是其他,只是默默的走到冰棺旁,低着头看冰棺里的人。
冰棺里的人一身金黄龙蟒鹤底袍,没有丝毫血色的躺着,脸上的皱纹清晰可见,年纪约摸四五十上下,即使这样躺着,身上的威严气势没有损耗一分。
最重要的是,离子渊跟这棺里的人有六七分相似。
离子渊皱眉,他印象中幼儿时有个温柔妇人唤自己渊儿,但慢慢的,就是自己一个人被养在深宫里,受着欺辱长大后,成了皇子的伴读,后参军立功成将,一路走来,都不知父母二字为何感。
可棺里的人莫名让他心绪不宁。
“你都知道些什么?”离子渊声音不稳,眼睛一直望着棺里的人。
魏玮达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后,眼神放远,不知道透过墙面看向了哪里。
地宫寂静无声,只剩一个产老的声音在娓娓道来。
“大魏三十九年,魏忠宗与皇后淑太后龙凤呈祥,诞下一子,举国欢庆之时,宫中却遭遇宫变,魏忠帝突发暴病,寻遍良医,无一人可治。”
“大魏四十年,魏忠帝久病不医,驾崩。大魏幼子不过一岁有余,政权旁落。”
“当时的穆家乃大魏国戚,深受先皇信任,然而在举国哀悼时,国戚魏国公深夜举兵围宫,抓紧淑太后,挟持了幼子,悄无声息,一夜之间,一国便已易主,忠于大魏的官员那夜皆命丧家中,那时国号改了,皇位换了个人当了,百姓还当那皇位是大魏子孙坐着呢……”
最后这话,魏玮达语气讥讽,苍凉中带着一丝无奈。
良久良久,地宫里都没有人说话,面上表情五一不是沉重,听起来荒唐又可笑的事情竟就输真的。
“魏忠宗是谁?淑太后又是谁?”离子渊仿佛是刚找回自己的声音一样,声音嘶哑道。
呼之欲出的答案似乎要别人说出来才愿意接受。
“魏忠宗乃离政瑭,淑太后乃魏瑭暄,乃离将军的生身父母。”
一句落地,落锤定音。
一时寂静。
唐安乐站在离子渊后头,看着离子渊宽阔坚毅的背影依旧直直挺着,莫名心像是被揪了一下,丝丝的疼着,不由得走进几分,五指穿过他的大掌,扣住了他。
掌心里柔软的感觉一下唤回了离少渊的心神,反手握住唐安乐的手,嘴角扯了扯,似乎是在笑自己这些年护的山河原来就是别人从自己手里夺走的。
难怪呢,难怪,宫里那位一直想着要杀他,即使是卸兵权回朝也不愿意放过他,原来不仅仅是忌惮他军营里的威望,还是忌惮他身上的血脉。
“那魏老丈你是何人,又为何知晓如此之多。”离子渊面色如常,一双细长锐利的眼眸看向魏玮达。
“我乃当时大魏开国功臣之子,一家忠于皇帝被赐予国姓,当时侥幸逃过一劫,携全家外出,才得以避免魏国公毒手,最后带着先皇遗体落地于此,本想着魏家这世世代代便等着这大周覆灭了,没想到没想到啊,先皇遗子竟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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