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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药谷里只有一个冷影,而冷影又被唐安乐收服了,这对离子渊来说,莫过于是完全失去了唐安乐的消息,他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既然这样,便只有另派他人了。
离子渊写完一封信后,便脚步不停的直接走到了营帐外,拿给了门外的士兵,“快马加鞭,送到都城,切记,亲手送到太子手上。”
“是,皇上。”士兵利落收好后,便急忙离开。
离子渊无声叹了口气,抬头看向天边,纵使是黑夜,也看得出这夜色不似平时的黑,有一丝压迫感,燃烧着的篝火时不时发出噼里啪啦的火星。
大战在即,容不得他思虑太多了,离子渊转身便进了营帐。
而北国营帐内,北圹捷气势威严的盘腿坐在高人一阶的长桌后,看着底下的充野良和穆太后,沉声说问道:“已经半月有余了,再等下去,这士兵都要厌战了,对付大魏已经不能用以前那套了,必须利用天险一招致胜,出其不意才是上策,太师,你看浔河如何?”
“浔河好,但易守难攻,要一招致胜,并非易事。”充野良也赞成北圹捷的说法,“离子渊想必也知道我们会利用浔河这个天险,但若是想要借此一招致胜,是离子渊未曾想到的,可这太难,打个平手便是最好的结果。”
穆太后苍老下垂的眼睛精光一闪,看向北圹捷,明显变得粗糙许多的声线:“那要是群龙无首呢?让后面的战打不下去,这还算是一招致胜吗?”
“哦?群龙无首?”北圹捷像是听到什么新鲜的话一样,勾起一边嘴唇反问道。
“浔河一战,伤了离子渊,或者,”穆太后一顿,面色忽的变得扭曲,“直接让离子渊死。”
充野良一震,敏锐的眼神顿时射向穆太后,抿了抿嘴未说他话。
“离子渊武功高超,胸中策略又难以揣测,战场上伤了离子渊或是杀死他,并非嘴上说说这么简单,穆太后,你这话浅薄了。”北圹捷嗤笑一声,还当她会提出什么主意来,竟然也是这种无脑的主意,若是能杀了离子渊,这大魏也早就是他的天下了。
穆太后丝毫没有怯意,依旧说道,“北国擅毒,这北国可不会连一个制毒都没有的医师吧?”
这北国擅毒,一旦用毒,便是要一击致命的。
充野良皱眉看向穆太后,这打过仗的都知道,这战场上,最看不起的也是最胜之不武的便是偷袭或是用毒了。
“穆太后,这手段未免太不光明磊落了。”充野良不耐出声,这离子渊一定是要死在他手上的,不能就这么被毒死在战场上。
“太师此言差矣,战场上,向来兵不厌诈,而且北国最大的难题便是离子渊,有一劳永逸的方法为何不用,浔河一战,目标只要是离子渊,杀或伤,都足以扰乱大魏军心,两全之事,有何不可?”穆太后摆出一副和蔼的笑容来,仿佛说出这番奸诈的话的人不是他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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