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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扶元羽想起昨夜唐安乐告诉的事情,“我正要跟你说这事,这几日北圹捷没有任何动作,似乎是一直在观望,然而本来应该趁此要了你的命才对,但北国/军队一直没有任何消息,其实是一直在等着你伤亡的消息,昨日大魏派来的人说了,原本医治你的军医根本没有好好处理的伤口,用药吊着你的命等人来救治也是假的,只不过在借口推辞而已。”
离子渊眉目一凛,立刻转身看向扶元羽,厉声问道:“这军医有问题?北国在大军内安插了奸细?”
扶元羽脸色凝重的点了点头,“我连夜查了,这军医被北国收买,目的就是要你得不到救治而死,我只是将人囚禁了起来,如何发配还要由你来做主。”
“这北圹捷手伸的够长啊,”离子渊冷笑一声,“人先扣着,让他传消息给北国/军队,说我现在伤势严重,已经奄奄一息,时日无多。”
“行,那现在你要……”
“我的确还伤着,要回营帐内歇着了。”离子渊脸不红心不跳的施施然就要转身掀开帘帐进去,仿佛以前受了重伤依旧带兵打仗的人不是他一样。
扶元羽跟听岔了一样,叫住人,“诶我说,离将军,你现在不应该是给你的士兵们振振士气吗?”
“我不是出了这营帐露了个面么?走过操练的士兵都看到了,我活生生的站着呢,不需要我多言了,你吩咐伙头军让人温着粥食,等人醒了,就拿到营帐来。”离子渊掀开帘帐已经走了进去,还不忘吩咐道。
扶元羽一脸怔愣,他何时沦落到被使唤的份上了?
刚走进去的离子渊像是又想到什么似的,掀开帘帐一角探出半个身子来,一本正经的对着他说:“以后进出我的营帐不要不经过问就私自闯进来,营帐内现有内眷,不得随意进出,这话你也帮我吩咐给几个副将。”
说完,离子渊毫不留情的放下营帐就走。
内……内眷?
扶元羽石化在原地,这偌大的营帐内就离子渊一个大老爷们……还有一个从大魏派来的看不出是何年纪的医师,哪来的内眷?忽然间,扶元羽福至心灵,这离子渊不会真是看上了这救了他一命的医师吧?还是个看不清面容的医师。
离子渊何时变得这么风流?
自诩对离子渊很是了解的扶元羽表情更加凝重了,走去伙头军处的脚步都沉重了不少。
回了营帐,离子渊一边往床榻上走去一边解掉了身上虚虚拢着的衣服,下身也只是一条薄薄的长裤,离子渊身上的红斑在逐渐消退,酸痒的感觉很是明显,要是有衣服搭着,更是不好受,在纠结着要不要将这裤子脱掉的片刻之后,离子渊已经光着身子躺上了床榻。
一张被子就这样紧紧搭在两人身上。
皮肤相触的感觉实在是久违了,离子渊搂紧了自觉自发缩进他怀里的唐安乐后喟叹一声,这主将的营帐外是不得有士兵喧哗的,因此给了两人一片宁静,许是又感觉到了熟悉的怀抱,唐安乐的呼吸逐渐变得绵长。
两人一觉径直睡到了午时,最先醒过来的还是离子渊,他在想唐安乐睡了这么久,肯定是一点东西都没吃,犹豫着要不要把人叫醒,可是低头看着唐安乐睡得正香,眼底浅淡的乌青也看得他舍不得把人叫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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