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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妄莺像是偷了腥的小狐狸,趴在楼拾身上笑眯眯的看着他。
如果她有尾巴,那一定得意地在身后扫来扫去。
楼拾感受着身上压下的温香软玉,全身肌肉不可抑制地紧绷起来,被紧铐着的双手猛地拉紧手铐,金属和木质的床头发出轻微撞击的声响。
“妄妄?”楼拾粗喘了一下,看向初妄莺。
“嗯,我在。”初妄莺翘起小腿优哉悠哉地身后晃动,“楼警官能不能告诉我,擅闯民宅要判多久?”
楼拾目光灼灼地盯着那两条莹白纤细的小腿,甚至不需要思考就将A国的法律背诵出口:“处十日以上十五日以下拘留,并处五百元以上一千元以下罚款。”
“那知法犯法,还想干坏事要判多久?”初妄莺啄了一下男人的下巴,激得他呼吸又重了一分。
楼拾的唇动了一下没有回答,只是灰蓝色的眼睛就像是狼一样盯着初妄莺。
偏偏他身上的少女有恃无恐,初妄莺将身体撑起来一些,欣赏艺术品般从他的健硕的胸肌一路摸到腹肌,并且明显感受到掌心下的肌肉紧绷到了极致,坚硬得好似块块岩石。
手铐又被拉紧了一些,紧绷到微微发颤的链子就像是楼拾的神经,被撩拨得好似下一秒就会彻底崩断。
而初妄莺就像只对危险毫无察觉的小羔羊,仍旧在饿狼面前胡作非为:“你硌到我了,放松点。”
楼拾闭上了眼睛,几秒后他用尽了这辈子最大的控制力缓缓放松身体。
初妄莺又伸手摸了摸他的胸,就算他放松下来肌肉仍旧硬邦邦的。
楼拾紧闭着眼任由她为所欲为,唯有被勒紧的、暴出青筋的手腕显露出他此时此刻的状态。
“你生气了?”
他感觉到自己的睫毛被少女拨了拨,于是睁开眼道:“没有。”
“那你现在有什么其他的感觉或是想法吗?”她又问道。
楼拾被铐着的手松开又攥紧,用沉默回答她的问题。
初妄莺有些遗憾,她希望楼拾能够拥有更多的人类感情,学会喜怒哀乐。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楼拾现在情绪很充沛,想法更是非常危险,然而这些都是不能告诉她的。
“对了,你手铐的钥匙在哪里?”玩够了,初妄莺打算放开他。
楼拾犹豫了几秒:“我没带。”
“嗯?”初妄莺一惊,凑近床头去看银色的手铐,“那我怎么把你松开?”
她上半个身体悬空在楼拾的脸上,薄薄的上衣布料擦过男人的鼻尖,露出一截不盈一握的纤腰,少女独有的香味全然钻入他的鼻腔。
楼拾微微动了一下身体,心脏扑通噗通的狂跳。
如果初妄莺再细心一点就会发现藏在楼拾口袋里离的手铐钥匙,但她完全没有怀疑过楼拾会说谎。
被打造出来的人形兵器没有感情,也没有人类的狡猾,他不会说谎,不会算计,只会执行指令。
但凡刚刚楼拾泄露出一丝情绪,初妄莺现在都不会这么天真。
可惜刚刚楼拾伪装的很好。
“这个锁孔看上去也许能够用发卡弄开,我去试试。”少女翻身下床,赤着脚哒哒哒跑去自己的梳妆台。
楼拾的目光又落到她粉嫩小巧的脚丫上:“穿上拖鞋。”
初妄莺不走心地应了两声,仍旧埋头翻找着。
奈何她没有那种细长的夹子,折腾了好半天都没能将锁弄开,反而自己弄出了一身汗。
“怎么办啊……总不能拷你一晚上。”初妄莺抱着靠垫坐在楼拾身边,恹恹的问道。
“没关系。”楼拾眨了下眼,心中隐隐生出几分期待。
初妄莺睨了他一眼:“想得美。”
楼拾的心吧唧掉下去,但又顽强地收拾收拾自个儿站了起来。
“唔,等会我偷偷去楼下找把钳子上来,不过要再等一会,齐伯的睡眠不太好,现在出去会吵醒他。”初妄莺跨过楼拾下床,“我先去洗个澡,你乖乖在这里等我。”
“好。”楼拾认真点头。
初妄莺拿着睡裙和换洗衣物走进浴室,等浴室的门关上后,床上的男人猛地吐出一口气。
天知道在看到那一套粉色蕾丝边的小内内时,对楼拾整个人的冲击有多大!
哗啦啦的水声传入他的耳中,原本以为自己能够松一口气的男人非但没能得以喘息的机会,反而备受折磨。
超乎常人如猎犬般敏锐听力让楼拾能够清晰地听到浴室里的所有细小动静,通过不同的水声他甚至能重新勾勒出被磨砂玻璃模糊掉的画面。
是他无法抵抗的活色生香,致命撩人。
只听一声细微的“咔嚓”,手铐断裂。
楼拾翻身坐起就想要逃跑,耳廓烫得惊人。
二十几分钟后,初妄莺穿着睡裙打开浴室的门,雾气缭绕中少女的身影缓缓从中走出,浴后的肌肤娇嫩通透,细腻圆润的香肩在黑发下半掩半露,如同出水芙蓉,又娇又纯。
楼拾还保持着之前的姿势躺在那里,手铐也好好地锁在床头。
“我现在偷偷溜下去找钳子,你等我……”初妄莺的话还没说完,外面陡然间响起了尖锐的警报声。
最开始的警报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然后接二连三的警报被惊动,并且迅速朝着这边而来。
这一处的富人小区每一桩房子都间隔比较远,每户人家都装有安保系统,小区里也配备各种探头和警报器,能够闹出这么大动静绝对不是小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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