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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休息时发生了件让人啼笑皆非的事情——陈思远要缠着陈亦芃一起睡觉。
小豆丁很小的时候就是一直和她在一块生活,后来条件艰难,姐弟俩便挤在陈家偏房那个破旧的大炕上面,几乎没怎么分开睡过。
秋辛在一旁有些着急:“小主子,便和主子分开睡吧?您也五岁了。”
陈思远抱着陈亦芃的腿不松手,脸贴的紧紧的:“阿姊不要思远了吗?”
陈亦芃松开陈思远的手,蹲下来,摸了摸他的头:“不是的,思远已经长大啦,以后是要保护阿姊的,男子汉都是一个人睡觉的呀!你不想保护阿姊吗?”
陈思远面露挣扎的神色,他很想保护姐姐,但是自己又不敢一个人睡。
“思远今晚一个人睡,阿姊明早给你酸甜的糖片。”
小孩眼神一亮,然后扁起了嘴:“阿姊还是要思远一个人睡呢。”
陈亦芃哭笑不得,小孩倒是挺机灵。
“那我陪你去睡。”
陈思远高兴的拍了拍手:“好!”
然而等他一觉睡醒,身旁的被窝早就冰凉了——把他哄睡着后,陈亦芃便回到自己房间休息,毕竟他迟早要习惯一个人睡。
“以后晚上不要守夜,你回房去睡,有事会叫你的。”
一边穿衣服,陈亦芃对着南星道。
小丫头昨天在外屋守了一夜,今早她刚醒,小姑娘就进来了。
这让陈亦芃有些不习惯。
南星惊讶:“可是婢子哪里做的惹主子生气了?”
陈亦芃摇头:“不,我也只是普通人,并非多么娇贵,这儿也没那么多规矩。你平日里好好做事即可,我不会因为这事去责骂于人。来了就是一家子,虚头巴脑的东西还是省了为妙。”
南星心里一松,顿时高兴起来,有个脾气好的主子比什么都强,就算每月少给点月钱,心里也舒坦。
她露出一个发自内心的笑容,拿起桌上的木梳:“您快来坐,婢子梳头可好啦!”
随着主人的苏醒,院子里动静大了起来。
陈亦芃洗漱完毕坐在饭桌上时,陈思远也过来了,只是脸色不怎么好。
“是在生我的气?”
陈思远没有说话,拿起一个大包子狠狠咬了一口。
生气的小豆丁嚼着包子,腮帮子鼓鼓的,一动一动,像只小仓鼠。陈亦芃抿唇,忍着戳他脸颊的冲动,迅速调整神色,面露愧疚:“阿姊向你道歉,应该提早告诉你,半夜会走的。因为想让思远变成能保护姐姐,能独当一面的男子汉。”
咽下食物,陈思远认真的看着姐姐:“自己睡觉就能变成男子汉吗?”
陈亦芃也一脸认真,点了点头:“是的,而且自己睡觉还有糖片吃。”
说完,不知从哪拿出来两片奶黄色的咀嚼钙片,放在陈思远手心。
小豆丁眼神一软,表情瞬时拨云见日,拿了颗塞进嘴里,扬起了嘴角:“谢谢啊姊!”
小孩真好哄。
早饭后,秋辛和陈思远出去玩,陈亦芃则去了书房。
里面东西很少,书架都是空的,只是桌上摆了一份翻看到一半的账本——是这个月的分红。
账本里夹着严崇金的亲笔信。
陈亦芃摸着信封边缘,指尖轻轻滑动。
胶囊在京城销量很好,严崇金想在她这里再定一批。
你赚钱,我卖货,本来是皆大欢喜的事情,但陈亦芃却觉得不能这么算。
平安城有她和李掌柜,胶囊的存货多,价格也起不来。
但京城不是。
当初签协议陈亦芃提出要胶囊营业额流水,严家做到了,每个月的流水都会寄来。
但这上面只记录了胶囊的营业额。
商人逐利。要说这价在京城,怕是连碗面都买不起,更别提这种能救命的小玩意。严崇金肯定是加价到了别处,否则也不会卖空后,几次三番的找她。
谁会做赔本的生意呢?
只是可惜她在在京城并没有人脉,近期难以打听到消息,况且现在确实因为签的协议受制于人。
陈亦芃摩挲着信纸,神色变幻不定。
供货商永远不是最赚钱的,只有成为品牌方,或是全包整条产业链,才能够赚足够多的钱。
想到自己院子的欠款,陈亦芃有些肉疼。
又不能不买院子。
陈家以前的房子她不愿再住,里面固然有幼时温馨的记忆,但更清晰的则是后来的灰暗时刻。她早已决定挂在牙子那等着卖出去,还能补上这座院子的一些欠款。
现在她的存款来自于之前王府的赏赐,以及陈家变卖之后所得银钱。每月会收到胶囊分红,也算是笔不小的收入,但真正要在这个时代立足,还差得很远。
她一定是要自己做品牌自己开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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