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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心电仪发出平稳的横波，没有奇迹发生。

医生提着起搏器压下去，额头上泌出汗：“除颤无效，建立静脉通路，使用肾上腺素。”

秦慕凌身体一颤，按住沈逸秋的肩头：“你就不要看了，回房间去休息？”

“不，我要在这里看爸……希望他没事！”沈逸秋按着心脏，脸色发紫。

她还没有嫁到厉家，老爷子就出事了，沈逸秋没办法接受这残酷现实。

“爸爸！”秦慕颜扑到床前，“怎么回事，之前还好好的，医生你赶紧想办法救，救不活人你就跟着偿命！”

“秦慕颜你在胡说八道什么。”秦慕凌将秦慕颜拉扯开。

秦慕颜推开秦慕凌：“哥你的反应为什么这么冷淡，这是爸爸。”

不论秦慕颜哭的多么伤心，秦慕凌脸上的表情都仿佛在说，死了就死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哥，我死了你也会这样么？许婉呢，他死了你的脸会有点反应么？”秦慕颜质问。

男人看了眼她：“哪有人会咒自己死的，别总是把这个字挂在嘴边。”

“爸，慕颜……对不起你……”秦慕颜后悔了，后悔以前没有回来经常看看，因为哥哥和家里的矛盾，她就放弃了这个家。

本不应该这样的，一切的一切，一个好好的家，支离破碎。

……

许婉沉默了片刻，摊开手，将晶石递给厉北擎：“还给你！

厉北擎接过的时候，突然感觉手部僵硬，玉石没接住，清脆落地，一下碎成渣子，落满地。

许婉应声走进来仔细查看，转头看向厉北擎：“你的石头，碎了。”

“嗯。”

“这石头质量不好么，怎么可能碎呢？”许婉问他。

厉北擎没有说话，只是皱眉似乎在沉思。

“你一点都不着急，你不是很喜欢这块石头，这下你积累的许愿纸都不能用了，这石头一定是你花了很大功夫弄到的吧……”许婉有很多问题，可是看到厉北擎的表情，就感觉自己问了跟没问一样，因为他根本就没听，一直发呆不知道在想什么。

厉北擎咳嗽了两声，回过神来：“雨已经停了，你爸怎么还没回来。”

“我怎么知道，我对这东西的游戏规则一窍不通，这个问题应该问你，这石头这么容易碎，让我对一切都充满了怀疑。”

“怀疑？你不是看到那棵树了么，还有什么好怀疑的？”

“谁知道是不是吃了不该吃的，产生幻觉。”许婉想着，就有些恶心反胃想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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