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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后来这些事都传到了成安帝的耳朵里,皇帝感念栋梁之材,将他召进宫问他志在何处,魏酃毫不犹豫闷声,直说志在疆场。
十七岁,他便受旨意策马去了塞北打仗,风霜六年从骁骑一职升到了将军。
二十三岁作将、官从正一品,可以说是历朝最年轻的将军。
塞北无数胜仗都是从他手下经过的功,历任三年他从未叫建安内里受到过半分风沙的侵袭。
朝廷重视他,百姓尊崇他,都说他是成安的护国定土大将。
可此次一直长胜的塞北却败了,举国上下都对这位强者的能力疑生出了一丝微妙的摇摆。
败多胜承稳,胜多败承恐,朝臣百姓也议论纷纷——
“瞎说什么,哪里是魏将军吃了败仗,那分明是他的手下领兵不利。”
“可他的手下也是他教出来的啊。”人疑道。
“你什么意思啊,大将军打了那么多年胜仗,难道抵不过这一次小败?”有人微恼。
“自然是抵得过,只是此次战败朝廷要追究……”那人犹豫道。
“朝廷倘若没有塞北的安稳,还能下诏么?”
“哎兄台可小声点,万一这话叫上头的听到了,我们可都是要掉脑袋的。”人急急忙忙推了那口无遮拦的一把。
“是是是,我不说了,我不说了。”那人笑着,打算起身离去,却恍然瞧见街道前面一阵骚乱。
人群闹哄哄的挤在一起,围得水泄不通,好多人都在那钻着瞧。
这时街道上有人喊着问道:
“是魏将军回来了吗?”
另一头有人边朝着人群跑边喊着:
“对,就是魏大将军回来了,前面都在瞧呢!”那人喊完便匆匆忙忙奔着人堆里去了。
有几个街边儿上坐着喝茶的听到了这话,连忙敛起袖子起身钻进人群里,连茶碗掀的粉碎都没管。
弹劾人的谢偷白就站在朱雀楼的二楼栏杆旁、好看了这一场万人空巷。
不过魏大将军的车马被百姓围得水泄不通,马蹄子一下一下地往前抛着却是半点没动。
今日魏酃着了一身素色的轻骑甲衣,十分干练简洁,只不过他不喜欢这场面,冷着脸叫随行清了官道,便策起了马飞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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