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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这一低,却又直愣愣地望见了谢偷白那一截如玉般的脖颈——
他心下猛然一跳,狠拧了拧眉,又别开了头不再去看谢偷白身上的任何一处。
可谢偷白此人的所有就如他这个人的本性一样,一旦牵扯上就极其不易甩掉。
就算他的视线远离了方才那些画面,他脑中的下意识却依旧不肯放过他,细长且湿润的眸,瓷白又如玉的颈,不断撞击着他脑中名为镇定淡然的那根弦,他被撞的疼了便握紧着手指,半刻也不敢放松。
谢偷白如狐狸一般的敏觉自然是将魏酃的所有动作一览无余,他漫不经心地抬着下巴似笑非笑,肆无忌惮地在唇间调侃面前人道:
“我虽称不上冠面一绝,却也不至于丑陋的能叫将军摆出一副眼不见为净的模样。”话落,他眯了眯眸子,顺便抬手拉紧了些颈口衣领。
魏酃闻言抬眸否认道:“并非如此。”他神色严肃,仿佛在同谢偷白探讨繁冗的战捷。
谢偷白像是来了兴趣:“那是什么?难道将军又肯在心下给我留个位置出来了?”
魏酃羞恼,“你又在胡言乱语!”
谢偷白不以为意:“一直绷着寒芒正色多没意思,”
虽话是这般说,可他敛下神色面上笑意却渐渐褪去,嘴唇抿成了条线,又满不在乎道:“也不甚重要,随口一说而已,将军莫当真,还是继续方才罢。”
他这一出叫魏酃实在堪不破他如此的阴晴不定,被堵断的剩下的话哽在喉咙里如同一根长刺扎的他极不舒坦。
但谢偷白没空搭理他的几分不适,启唇便接着方才谈论的二皇子萧成旭说道:
“他野心一如成安帝,不可能心中不存大统,但他始终身份受阻,嫡庶二字不可估量地在他心里撕开了一道裂缝,况且这道缝不仅是世人认知上给他下的成见,还是他沉潜多年自己给自己下的一道禁锢,倘若有朝一日他想要彻底地消除这丝裂缝给他带来的他自以为与生俱来的差距,就必须要以绝对价值且足够相抵的东西去弥补。”
魏酃皱眉道:“用疆土防线塞北兵权的千钧加持。”
谢偷白道:“没有比这更合适的了,只不过…”
他顿了顿,接着道:“谋得塞北兵权就相当于在成安帝的头上动手,此罪堪比逼宫,他应当还没那个底气和胆量,况且如今在成安帝面前尚且无人敢问一句尚能饭否,天家无血亲,他们一家抬头不见低头见最是深知不过。”
魏酃无言默了片刻,又想起来另外一个人,说道:“三皇子箫成玉,听闻此人是个纨绔子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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