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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成韫疑惑道:“可他如若真的洞察秋毫,何必还要领这样得不偿失的差事?而且这前后两次都是他自愿请命弹劾、自愿将朝中利剑吸引到他自己的身上的。”
林氏道:“本宫看不出他到底想要做什么,但是这两件事他绝对是有意为之。”
萧成韫接道:“那他与梁家姻亲一事……”
林氏掀眸看了他一眼,道:“他二人无论成不成,都与你再没什么太大的干系,这件事,你必须得权衡利弊才能坐在东宫继续往前走。”
萧成韫垂首点了点头:“儿臣明白。”
林氏闻言神色终于舒缓了如许,又轻声道:“既然这件事现在已经摆在明面上了,你明日便走一趟梁家亲自登门道歉,梁见群司户这党虽轻易拉拢不来,却也不能得罪,你姿态放的低些、言辞恳切,他也不会故意为难。”
萧成韫又点了点头道:“是。”
“对了,魏酃那边怎么样了?”林氏从一旁的花瓶里又抽了一枝雪白的瑶台玉凤出来,边拨着花瓣边问道。
魏酃作为司军一职的定石,此次回朝不仅将身形曝在了成安都城的风云之下,还露出了以往塞北征战从未有过的失误,朝中之臣虎视眈眈,莫说他如今还是一副孤立无援的境况。
萧成韫道:“暂时没有什么状况,不过,他似乎同谢偷白走的很近,昨日夜里宫门守卫的侍从说看到过他二人并肩从宫里出来,更离谱的是那两人浑身都湿了个透,也不知道是做了什么去。”
林氏接着问道:“他二人如何会走到一起去的?”
萧成韫神色恶寒道:“按理说谢偷白害的他属下将领入狱,他二人应该一见面就掐起来才是,而今他二人滚到一池子水里去,想必肯定是背地里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况且那谢偷白生的还是一副比女子还惹人注目的面相,魏酃多年在塞北厮杀未曾见过太多这样的难免觉得稀罕。”
林氏皱眉恼然道:“你这些腌臜话都是从哪里学来听来的?”
萧成韫辩解道:“并非母后想的那样,这种猜测自谢偷白入朝时起便在宫中流传了开来,虽不知道到底最先是从哪里传出来的,但说的人愈来愈多信的人也愈来愈多,再加上那谢偷白并没有因此而出面解释过什么,大家便都觉得这是真的了,而且坊间也并不是没有这样的例子……”他越说下去声音越小,不由得抬头看着林氏的脸色。
“流言误人,还是少信为好,倘若此人真的如所有人猜测的那样,那也是他的手段。”林氏缓缓道。
萧成韫不以为然,凑近了贵妃榻冲林氏说道:“母后,儿臣有一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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