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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围种的都是些从前他在寄信的时候装的些药草种子,虽才长了半年,有些都已然生出了绿叶来。
这要换仄州那连年干旱的穷乡僻壤,还指不定要耗个几多载。
要不然说这地儿风水颇好。
他找府上侍从给他寻了把稍小的锄头,还拎了桶水置在花坛傍边。
随即踩到那满是泥的坛中,给他那些宝贝草药打理了起来。
俞千楼领着魏酃才进府,便瞧见他个闲不住的糊了两脚泥在坛里淌。
原本这时候正值秋季旱时,坛中的泥都不大湿,几乎不怎么沾脚,但他方才给那些草药浇了淌水,踩回来的时候便忘了。
不过,这些都是他再熟悉不过的事情,他倒是也不嫌脏。
“言大夫,”俞千楼才瞧见他,便唤了一声。
言子苓抬眸,就瞧见他二人,一旁站着九尺身量的魏酃还十分扎眼且惹人注目。
他先前未曾见过魏酃,自然不认识,便开口问道:“这位是?”
俞千楼笑道:“这是塞北司军魏酃魏将军。”
言子苓不曾想他方才甫一提完这魏将军,转眼便能在跟前瞧见。
人有时候还真是不能多嘴。?
二十八 那就招惹他一人好了(表白?)
“魏将军。”他踩在泥地里行完礼,才带着个木瓢和锄头从坛里头踱出来。
魏酃冲他点了点头,也微拜了一礼,看上去丝毫没有架子,还算亲和知礼。
“您怎的还亲自跑出来浇花,大人服完汤药歇下了?”俞千楼走近接过他手上的锄头问。
言子苓提起来就是一肚子火:“好小子,倘若我不来,这草药你就打算一直仰仗着这院子里的风水浇灌了,一天也没瞧见你踪影,还知晓回来问候你家那不省心的大人?”
他踢了踢脚上粘的泥土,看起来十分憋气。
俞千楼解释道:“您误会了,是大人提前叮嘱叫属下今日同魏将军一同办差的,属下也是听从指命。”
提到这茬,言子苓更加不悦了:“他倒是悉数替别人安排的妥当,还从来不叫旁人安排到他头上。”
俞千楼看出来他这是心里不顺,一联想也猜到定然是谢偷白那人叫人没半分省心,便劝道:“您不也知晓大人的性子,一直都是这般。”
言子苓仿佛告状一般说起来就没完没了了:“这大半载我没在跟前,他是不是又偷偷藏着喝那些安眠的汤药了?”
俞千楼面露为难:“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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