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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什么呢,还不快去。”
俞千楼叫着一下敲醒,连忙起身道:“是,属下这就去。”
谢偷白别开脸,没再同他多说。
只是没片刻,转身走出去的俞千楼又转了回来,冲谢偷白说道:
“大人,您今日就别上朝了,我方才忘了同您说,晨间雨才停的时候魏将军来了一趟,说今日朝上诸臣对于司吏台的弹劾诘难他都会替您拦回去,说是为了谢你昨日夜里叫他一同撑伞遮雨、还将伞赠他回家,不过他临走的时候特意嘱咐我不要叫我说与你。”
谢偷白神色微敛,启声道:“那你为何又同我一五一十的说了?”
俞千楼略带愧责地挠了挠后脑勺:“那还不是……属下以为,魏将军是个坦荡人,且在这风云诡谲的朝中是个不可多得的良臣,倘若这样的人能够与大人交好,那您之后在朝堂中的路也能相互帮衬着好走许多。”
谢偷白转头看向他,面色沉静如一汪深邃的湖水,冷冷道:“千楼,你是不是觉得是个人就应该多说几句好话,多做几件闲事?”
俞千楼没想到会触到他的脾气,随即单膝跪下合手道:“属下知错。”
谢偷白眼神冰凉地看了他片刻,最后又将脸转了过去。
俞千楼知晓他这是没打算在追究,便道:“属下告退。”
他依旧是弄不懂谢偷白这个人,哪怕他在这个人的跟前随侍了数载,喝茶吃饭形影不离,也还是半点都瞧不出来这人对万事众人真切的心思。
魏酃,或许对他来说就好像是恍然一现的那几株白海棠,见了花闻到香似乎也就不稀奇了。
又或许压根就没稀奇过,只是事有不可逆,人有偏注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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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次司粮库遭受这般大的损失,他谢司吏还有什么话好说?”
“他掌管司吏台还未半载便由此出了这般大的事情,他还有何颜面担任一司执掌?”
“陛下,司粮库储存的冬粮不仅是塞北过冬行军的粮草,还是成安举国年关的余饷啊,司吏台掌使谢偷白办事不力、督查不严,如今出了这么大的的岔子,他应当负起全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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