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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封被傅宇墨夹在书中的信只能是俞羡恩写的。
意识到这个事实,俞羡民眼眸发红,捏着信件的手渐渐发白。
………
等傅宇墨沐浴完,换了一身玄色衣袍到了书房时,俞羡民正静坐于案前,前方是一幅展开的画像。
心里闪过一丝不好的预感,傅宇墨快步走到了案前,发现桌上放着的确实是上次鬼迷心窍时画的俞羡恩的画像。
“民儿,我……”
一肢突然被抱住少年带着哭腔的声音从怀里传出,“宇墨哥哥,你……你是不是喜欢上俞羡恩了?”
手指微蜷,少年的问题正中内心,这也是这几日傅宇墨想问自己的。
书房一时寂静无声,傅宇墨薄唇紧抿,沉默着没有说话。
俞羡民从俞羡恩怀中探出头来,露出哭得通红的眼眶和鼻尖。
“宇墨哥哥,我不要皇位了,你不要喜欢俞羡恩好不好…”
少年的眼里带着希冀,傅宇墨眼睫微颤,内心泛起一般细密的疼痛。
明明当时在医馆醒来时发誓定要让少年过得开心的,现在让他伤心的却是自己。
嘴唇微动,傅宇墨渐渐坚定下来,不知是在向俞羡民起誓,还是在向自己起誓,“民儿,我喜欢的是你,永远只会是你。”
听到这话少年破涕而笑,但下一秒,又垮了脸,“那这画像是怎么回事?”
指尖温柔地轻抚着少年的发丝,傅宇墨拿过案上的画像,直接丢入了火盆。
画像瞬间被火苗舔舐,渐渐化成灰烬消失不见,一如这几日傅宇墨的烦躁情绪。
将少年拦腰抱起,傅宇墨抱着俞羡民缓缓踏入了寝室,没一会儿,寝室便传出了青年的闷哼声和少年的低泣音。
………
俞羡恩手撑着头看着桌面的奏折,眼睛却像抹了胶水一样,缓缓地合了起来。
“咳。”一声轻咳从身侧响起,俞羡恩合上的眼睛瞬间睁开,眼神略带幽怨地射向一旁的沧竹身上,很快又收了回来。
“唉……”
轻叹口气,俞羡民简直想罢工不干了,这几日实在是确切地感知到了什么叫来自国师的督促!
日日批改奏折,日日学习国策,日日没有休息。
当初太傅教导自己的时候可比现在轻松多了,太傅每每看到自己露出疲惫的神情,便会善解人意的将奏折报过去批阅。
提起太傅,俞羡恩又不免走神起来。
这几日,太傅依旧告假没来上朝,也不知道太傅的病情如何了。
“陛下,专心。”
微皱眉头,俞羡恩心里不知为何突然生出了叛逆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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