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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夺了魁,成为状元,那么他便一定可以找出真凶,让他们血债血偿!
这个念头支撑着傅宇墨赶到了京都,但此时的他无钱无势,全身上下最值钱的便是那身母亲亲手缝制后又溅上她鲜血的衣裳。
理所当然的,他被所有人拒绝了。
没地方住,他只能在大街角落里残喘,那个角落遍布了各色的乞丐。
他们逼迫傅宇墨跟他们一起乞讨,但身为世家的嫡子,尊严让他无法迈出一步。
那几日,明明天气晴朗,可在傅宇墨眼里,整个世界都是黑暗的。
每个人都披着人皮,混迹在人群中。
某一天,下了一整日的雪,到了傍晚,傅宇墨全身已经被冻的没了知觉,渐渐地,他眼前好像出现了笑着的母亲和假装严厉的父亲。
儿子始终是如此无用,无法为你们报仇…
一傅宇墨眼眸的光彩渐渐黯淡,恍惚间自己身上披上了一件披风,来人声音稚嫩,腰间的玉佩是如此显眼。
“如果没有那个孩童的好意和他留下的银子,那便绝不会有今日的我。”
傅宇墨的声音落下,一个难为人知的经历浮现在俞羡恩耳中。
傅宇墨心中五味杂陈,一个猜测出现脑海,“那个孩童…是二皇弟?俞羡民?”
点了点头,傅宇墨眸色充满了怀念,“是啊。”
俞羡恩:“……”
殿内一阵沉默,俞羡恩声音晦涩,“原是如此,朕明白了。”
傅宇墨收回放在窗外的视线他缓步到了桌前。
桌上早已放着一酒壶,傅宇墨伸手拿起,手莫名有些发抖。
傅宇墨拳头紧握,深呼了口气,表情淡漠地倒了两杯酒。
“我知晓我与陛下缘分已尽,这杯酒便当做是你我间的告别吧。”
将酒杯置于俞羡恩眼前,傅宇墨叹了口气,嘴角牵起一丝弧度。
看着傅宇墨平淡的眼眸,俞羡恩嘴角翕动,伸出手缓缓接过了酒杯。
一饮而尽杯中的酒水,俞羡恩用力握紧杯身,“太傅,保重…”
说完,不待傅宇墨反应,俞羡恩转身大步踏出了殿内。
看着俞羡恩的身影消失在眼前,傅宇墨脸上从容的笑消失,他盯着已经空荡的酒杯,捏紧了手。
突然,他用力扫向酒杯,酒杯被带落在地,瞬间四分五裂。
一个瓷瓶也被挥出,它顺着地板滚了几圈,在破碎的酒杯前停了下来。
看到瓷瓶的那刻,傅宇墨眸色有些发红,掌心慢慢渗出血液,傅宇墨跌坐在椅子上,呢喃道:
“我没错……我没错…我怎么可能错呢……”
俞羡恩回到御书房时,沧竹依旧已经在里面了。
看到俞羡恩的那一刻,平日里冷淡的沧竹却皱起了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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