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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点,纪羡雨准时来到华盛大酒店,他跟前台报了自己的名字后,拿到门禁卡和电梯卡上楼。
听前台的人说,他要找的人就在房间里等着他。
这里是间华盛酒店最顶楼的总统套房,门锁“叮咚”响起,纪羡雨毫无戒备的推门而入。
片刻后,藏在走廊拐角,监控摄像四角处的白哲缓缓露面。
他的半张脸笼罩在阴影之下,看不清脸上狡猾复杂的神色。
手机来了消息。
[白少爷,东西我已经放在水里了,你要求的纪先生我也让他过去了,那事成之后你说好的钱,可不要忘记转过来]
白哲冷冷扫了眼:[知道]
就按惯例,把这个人的聊天记录彻底删除干净。
纪羡雨、霍默山,看我这次不把你们搞得身败名裂。
白哲一边神经质的咬着指甲盖,一边准备好自己爸爸生前的相机,目光不停朝紧闭的房门瞥去。非寒,我一定会让你能成功的从纪羡雨身边全身而退,也能和霍默山有决裂的正当理由,到时候你就能继承霍氏集团了!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夏天的夜晚再黑也不会黑到哪去,半边天幕,都被市区霓虹炫目的灯光蒙上亮如白昼的帷幕。
他中午就在这里蹲着了。19:30看见霍默山进去,20:00纪羡雨抵达,这两个人吃的东西喝的东西闻的东西都被他做过了手脚
纪羡雨,你完蛋了。
白哲面色涨红,胸膛上下起伏的幅度剧烈,几乎被一种特殊亢奋的情绪所灌满,不出意外,他打开这扇门就可以看见他想要看得湖面。他要看看自己这“一手设下的局”是有多么的精彩!!
白哲用事先准备好的门卡划开,迅速动手抬起相机的镜头,朝左手边的大床区对去。
“嗯?”
没人?
怎么可能会没人!
这间总统套房事先被他布置过。无论是灯□□氛都是极其的暧昧,桌上还有被开启过的酒瓶痕迹,只要两个人厮混的画面被自己拍到,他们无论如何都是有嘴说不清。
只不过现在他们都去哪了?
对了……房间!
被下了药的酒瓶开了,就代表他们一定喝过,客厅没人,那房间一定有人,可当他正准备踱步到了解锁的房间门口时,却叫身后的人喊了他的名字。
“白哲。”
像是一根常年处于紧绷状态的丝线突然毫无预兆的绷断。
白哲牙关一紧,如木偶般死板的扭过头,呆滞癫狂的眸子映射出从套房办公室里出来的身影,纪羡雨。
怎么会这样!!!
纪羡雨身型板直,衣衫整齐,没有丝毫的凌乱不堪,面容姣好平静,除了眼尾一点勾人的殷红外,几乎看不出有什么吃了乱七八糟的东西该有的反应。他总是这样,平平淡淡,冷漠又高傲地望着别人。
“白哲,你终于来了。”
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对劲,白哲摇了下头,僵硬的脸上仿佛用小刀般划出个微笑来,用手指捋了下头发,故作镇定说:“哈哈哈,羡雨你也在这啊,你在这干嘛呢?什么我终于来了。”
目光后眺,错过前肩,他还看见了坐在轮椅上刚打完电话的霍默山。对方偏头,冷冽的目光正好与自己汇聚在一起。
犹如在说:不要装了,我们什么都知道了。
纪羡雨肃容:“白哲……你来这里到底是为了什么,你也心知肚明。”他顿了下,目光直视:“这些事,是你做的吗?”
他话说的不多,但指向了什么,大家心有明镜。
霍默山推着轮椅从屋内出来,被几名保镖维护着的他亦是一副妥帖的服装,和之前进屋时一样,没任何更换。像是筹备已久的猎人,站在陷阱旁般目睹猎物挣扎时的镇定自若,他将手里的微型摄像机丢到了沙发上,说:“白哲,我在这里等你很久了。”
“没想到你心思龌龊,手段这么上不得台面,父亲原本对你的期望很高的,可惜你……我待会会把这件事和父亲禀告——”
“不要!”白哲摇了摇头,勉强笑道:“不是,霍大哥,你们在说什么啊,我听不懂。我怎么了就心思龌龊?明明是纪羡雨想勾引你不是吗?你不能冤枉我啊。”
闻言,霍默山脸上还依稀停留的温和瞬间杳无踪迹,他怒言道:“白哲,都这个时候了你还不承认吗?这段时间我都派人跟着你,你做了什么,我都知道!”
“不……不要说了!我,我什么都没做。我根本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
相机脱手,应声落地,白哲捂住了耳朵,疯狂摇头,宛如在他的耳边有许许多多的声音在和他说话,他朝后退去,嘴上赌神发咒地开始尖叫。
这怎么会和计划里的不一样,没错啊,他买了药,确保他们两个人都吃了,还都出现在这,他这个时候应该会拿到这对狗男男厮混的照片,让他们身败名裂,让霍非寒回到自己身边的啊。
到底是哪里出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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