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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梭安静地行驶, 容因坐在后座,看上去不怎么高兴。秦昼守在门口,设置了自动驾驶,军帽被他摘下来拿在手中握着帽檐, 有一下没一下地甩来甩去。
离皇宫还有十五分钟车程时, 秦昼终于停下了无聊的甩动, 侧头和容因说话的语调平稳:“还有十五分钟就要到了,公主殿下收好自己的东西。”
容因抱着自己小包裹的手紧了紧, 没忍住问了句:“你怎么在这里?你们军部这么闲都没有事的吗?”
“劳公主挂心, ”秦昼说, “军部最近倒还真没多少事。”他回过头正经和容因对视,“况且,有事也不能耽误接公主殿下回去啊。”
“……”容因略感无语, 对他此种不太着调的性格基本习惯, 这几天发生好多事, 现在疲惫感一齐涌上来,再一想到回去还得面对容泽, 顿时懒得再和秦昼掰扯陈年旧事,就只是问了句, “哥哥为什么不来?他不是说要自己来接我吗?”
秦昼答道:“陛下事多, 让我带话回去和殿下一起吃午饭。”他回答的滴水不漏,却丝毫没提及到底为什么自己会出现在这里。
他这么配合地答话,没有说些阴阳怪气的讨厌话还挺难得, 容因惊奇地看了秦昼一眼,想了想:“行吧。”
他还是觉得奇怪。低头摆弄手指的间隙里一边想,哥哥明明不待见秦昼来着,怎么这时候还让他来接我啊……不会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吧。
回去问一问好了。
一路上秦昼都安安分分的, 没有主动挑衅,心情似乎还不错,眼底漾着笑意,对容因不客气的态度也不太放在心上,变了个人似的。
容因的不安感更重了,怀疑地看了他好几眼,被秦昼发现了还嘲笑一句:“公主殿下总是看我做什么?现在发现我很不错了?反悔想跟我结婚?”
很好,还是本人。容因瞪了他一眼。
秦昼回了他一个笑。
下了飞梭,还是前段时间接容因的那个侍卫长。他脸上堆满笑容,开口道:“殿下,陛下让您去书房,他在那里等您。”
容因问:“哥哥这个点不应该在忙吗?怎么这时候找我?”
侍卫长笑容不变,语气真诚道:“抱歉殿下,我也不太清楚。”
容因没再问,跟着侍卫长去了容泽书房。书房有两道门,第二道门只有少数几人有进入权限。侍卫长把容因送到第一道门门口就恭敬地离开了。
“哥哥?”容因过了两道门,抬手敲了敲房门,“我可以进来吗?”
容泽的声音透过厚实的门板传来不太真切:“进来吧。”
容因于是推开门,容泽依旧坐在那张宽大的双人沙发上,手里握着一本书,正在漫不经心地翻看着。见容因进来,就对他招招手,笑道:“肯回来了?”
“……我也没有不肯回来啊,”容因顺着他的手坐过去,小声嘟囔道,“如果哥哥不把我禁足的话,我怎么会不回来。”
“嗯。禁足还是要继续。”容泽说。
容因不说话了。
“不高兴?”容泽放下书,低头去看他的表情,空出的一只手捏捏他的腮肉,“怎么不高兴?不是你自己说跟我回来的?你说两天,我不是两天后才把你接回来?”
“那还不是怪你,我要说不回来你同意吗。”容因闷闷不乐,“一个人呆着好无聊。”
容泽认真思考片刻:“不关你也行,你和你的小男朋友分手就不关了。”
容因刚想说“你别总是强人所难”就突然想起自己现在好像是和江予珩分手了。他愣愣的还有点会不过神。原因无他,江予珩表现得太平静了,不避着他,和从前的相处方式都没变,不怪他搞不清状况。
“……嗯,其实,”容因犹犹豫豫地说,“我和江予珩已经分手了。”
“真的吗?”容泽一挑眉,像是有些惊讶,“因因这么听话?”
容因说:“我一直都很听话,每次都是你不讲道理的好吧。还怪我。”
“行,是哥哥不对。”容泽痛快道歉,说话算话,“那就不禁足了,哥哥说到做到。”
他话音刚落,容因立刻反应飞快地说:“你再说一遍!我要录下来!你说好了,不要再禁足了!”
容泽说:“可以,你录。说了不禁就不禁。但是还有一件事哥哥要跟你说。”他的手指摩挲着纸张裁剪的锋利的角,慢慢地说:“你和秦昼的婚约,要履行吗?”
“当然不!哥哥你想什么呢!”容因脱口而出,嫌弃道,“谁要跟那个神经病自大狂有关系啊,离他越远越好。”
“好。但是因因知道的吧,两边当事人直接同意解除婚约关系是比较好办的……”容泽斟酌着词句,说,“不然大概会有一点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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