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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宁子言略微侧头,眼中有着被打扰的不悦,之前他就说过,没什么重要的事情不要惊扰他。
助手抱歉地一低头,“那边来话说,向总被人救走了。”
“什么!”宁子言眉毛一扭。
程挚杰走了过来,眼神紧盯宁子言的助手,那眼神就像要把他吃了一样,“被谁救走了?”
“叮!”——助手的手机响了一声。
“宁总,是这个人。”助手把手机双手碰上,对方发了一张图片过来,冷着脸的男人坐在车子内,眼神冰冽,助手顿了一下,补充:“救了向总的人,好像是李总。”
宁子言把手机抢过来,抬头,看着程挚杰,眼神有点怪责,“你没跟睿铭说?”
程挚杰皱了皱眉,“怎么跟他说?说我们趁阿辉喝醉了,把他扛上酒店快活了?还是说你宁总仗着家里有钱,打压向氏,把阿辉逼向绝路?”
宁子言的脸色一沉,声音降低了一些:“别说得跟你没关系一样,是你告诉我,向氏的财政有破绽。”
程挚杰坐在椅子上,轻靠椅背,表情有点慵懒,眼神一抬,“所以说,我们不能后退了。”
“就等你说这一句。”宁子言拨了拨手,示意助手可以下去了。
“接下来怎么办?”宁子言问程挚杰。
程挚杰对上宁子言的视线,“你说呢?”
“既然不能后退,就只能前进,向氏,一定得破产!”当向辉变成无所依靠,他的嚣张和强势就自然会卸掉,宁子言和程挚杰不需要他百般迁就,只需要他主动投靠。
以前总是成为他们的保护伞的向辉,在成年之后,在小时候的两位小男孩成为男人之后,男人们一致决定成为他最大的依靠,无可退路地占有他、剥夺他的强大的心智,成为他唯一的爱。
当向辉浑身的武器都卸去了,那么,他就不可能再怀有骄傲。
爱他,就必须要逼他迁就、逼他投降!
李睿铭的车里,向辉眼神空洞地望着窗外,眼神略显灰沉。
“向氏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李睿铭问道,目视前方,似漫不经心。向辉的自尊心很强,他小时候受过那么多委屈,却从来没有喊过一声冤,他把兄弟们的所有难题都扛在身上,却从不会说出自己的困难,从不向人求助。
“没有问题。”向辉轻轻一笑,看李睿铭一眼,给他一个踏实的笑容。
李睿铭的余光瞥到了向辉的笑容,再也不说话。向辉这笑容,看来,向氏果然是出问题了。
……
独自在家的李相临在花园里喝茶,突然地,管家前来,告知有客人来了。
“老爷,外面来了一位韦老先生,说是你的故友。”管家恭敬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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