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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臣今晚就成亲了,陛下还有没有要嘱咐的?”齐时雨端着药碗,满脸是笑。
喻寒依冷下了脸,口中的药苦,但心里的滋味却更苦。
就跟他朝季明归说的一样,他喜欢齐时雨那么多年,方方面面都胜过也一个烟花地的小倌,凭什么却要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时雨哥哥被对方抢走?但他现在有心无力,很多事情都无法顾及。
喻寒依冷笑了一声,说:“朕还有什么好说的?只劝王爷日后能谨言慎行,别被朕再逮到了什么错处,关进宫里。”下一次,只要下一次齐时雨再被自己捉到错处,自己一定要想办法把他留在后宫。
“那是不可能的,陛下多虑了。”齐时雨话里有话,想说的不仅仅那么简单,但他没有继续讲下去,只朝着喻寒依微笑,请求离宫。
喻寒依准了,命暖烟去库房取来一对如意给宣王作为新婚的贺礼。即便再不乐意,身为君王,面对臣子的时候,他也得把表面上的礼做足了。
季明归听到喻寒依命人开库房,立刻跟着一同过去,打算趁着小皇帝注意力不在自己身上的时候,去看看库房里有没有圣物。
但刚走到门外,就被暖烟拦了回去。没有喻寒依的允许,他不能踏出居龙殿。
季明归只能作罢,却没回寝殿,在外殿的角落里站了一会儿。他可不想看着喻寒依对着齐时雨又爱又气的模样。
只要自己没看见,季明归就能让自己相信小皇帝根本不怎么喜欢宣王,自欺欺人谁还不会。
良久后暖烟捧着如意回来,将如意交给宣王,宣王又把盒子给了随身跟着的小厮,随后朝着喻寒依行了个礼,起身出来。
暖烟奉命送人,季明归远远看着暖烟带人出来,怕被对方瞧见自己在这里藏着,害自己被喻寒依骂,于是后退了几步,整个人藏了起来。
“王爷吩咐的事情必然做好,他如今的模样,实在管不了太多,王爷放心就是。”三人从季明归面前走过时,轻飘飘的一句话传过了季明归的耳畔,开口说话的人是暖烟。他声音很低,如果不是靠得极进根本听不到。
季明归愣了一下,良久后才反应过来暖烟的意思。
家贼难防。
但如果他们谋划的事情跟前朝有关,季明归也无能为力,唯一能做的就只有尽全力护好喻寒依。
暖烟刚离开居龙殿,季明归就立刻进了寝殿。
喻寒依脸上铁青,显然在发怒的边缘。
季明归快步跪在床榻边,朝喻寒依温声道:“陛下,别让蛊虫控制了你的心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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