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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到了,这鬼地方冷得要命,季明归缩在里面,动也懒得动。
喻寒依站在地牢门口,微笑着朝他说:“乖,以后这种话就不要再说了。”
“我到了南疆立刻回来,开春前一定会回到宫里。”季明归早就知道喻寒依的回答,但就跟试探对方似的,偏不死心想问一问。
喻寒依让内监锁上了牢门,隔着栏杆跟他说:“想都不要想。”
季明归垂下头,失望地笑出了声。
喻寒依又开始变得很忙,几天才过来一次,每次到这里的时候脸上都挂着跟从前一样的笑容,可季明归看得出来这笑容背后藏着一丝怒火。
喻寒依不再主动跟他说自己的烦恼,季明归也不给自己找麻烦去问他。喻寒依过来,他就好好伺候对方,让小皇帝把身上的火泄出去。
喻寒依不知道从哪收了刺激,看起来从床上下来以后比来之前还生气,每次穿上衣服就走,连话都不多说几句。
季明归暗中腹诽,说小皇帝是真把这儿当青楼,把自己当小倌了?
如此相安无事了半月,这天季明归跟往常一样去解喻寒依的腰封,手腕却忽然被对方钳制住了。
“朕只要过来,你什么都不问,除了去床上其余的事情一件不做,难道真把自己当小倌了?”喻寒依问。
季明归能清晰地从对方的语气里听出压抑的怒火,心说这绝对是迁怒,而且还倒打一耙。
绝对是前朝那群老臣把人给惹恼了,搞得自己要背锅。
喻寒依见他不回答,就拿话去刺他:“怎么,朕逼你跟小叔和离,拆散你们,你恨我?”
季明归想起郑飞文和自己父亲的事情,眸子暗了暗,咬牙道:“对,陛下,因为你,我现在一无所有,你还知道呢?”
季明归以为喻寒依要发大火,没想到对方忽然又笑起来,一只手把自己按到了床榻上,在自己耳边吹了口气。
“朕到底哪里比不过小叔?还是说他跟齐时雨一起久了,活儿比朕好?”
喻寒依突然媚成这副样子,季明归当场腿都软了,气息控制不住越来越重。
“陛下,这可不像你说得出来的话。”喻寒依今天这也太反常,季明归没由来地觉得对方心里有事瞒着自己。
但美色当前,季明归也顾不得太多其他事,顺着喻寒依来了一次。
这次比平时折腾得还要久些,完了以后喻寒依几乎脱力,根本起不来身,靠着季明归昏昏沉沉地睡过去。季明归将人抱在怀里,指尖沿着他的脊背往下游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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