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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谣听罢不再多说,过了半柱香见喻寒依仍未提及季明归的事情,便进去将季明归在门外候着的事情告诉了喻寒依。
“那就让他进来吧。”喻寒依分了个眼神给月谣,随后又跟眼前的姑娘说起话来。
季明归进去的时候,就见着两人对坐在窗边,中间烹着壶酒,馥郁的香气飘满楼阁,喻寒依不知道说了句什么,把谢家小姐逗得掩唇轻笑。
好一对郎才女貌。
季明归见过谢家小姐的画像,知道对方容貌不俗,可今日见到了活生生的人,才知道对方跟喻寒依有多般配。
与之相比,自己到底算个什么东西?
季明归从没发觉自己竟然如此善妒,看着喻寒依同谢家小姐一处的情景,恨不得用个东西把两人生生隔开。
谢家小姐名门闺秀,见到季明归也没有表现出丝毫不悦,起身朝着他款款施礼,随后问道:“这便是兄长提过的……?”
喻寒依含笑点头。
兄长……得情投意合到什么地步,才能称呼对方为兄长?
这个词落到季明归耳畔,像刀子一样将他的躯体割得鲜血淋漓。
谢家小姐很快告退,季明归盘腿坐在对方落座的榻上,拎起炉上的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
“我要是没记错,陛下该是明日大婚。大婚前见新娘,不合规矩。”
喻寒依眼睛落在季明归身上,局促地笑了:“规矩不都是人定的,有的人,不舍得太久不见。”
季明归朝着喻寒依一扬酒杯,说:“陛下明日大婚,天大的喜事,该饮几杯。”说罢也不等喻寒依反应,将温酒直接灌下了肚。
喻寒依玩味地打量着一反常态的季明归,问道:“还说没吃醋?”
季明归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放声笑出了声:“陛下就是爱多想,我只是觉得这是壶难得的好酒。”
“既然喜欢,朕赐你一坛,晚些时候让高桓带人送过去。”
季明归酒灌得猛了,脸有些红,心跳也变得更响,嘴角牵起一个难看的笑:“那我就先谢过陛下。”
喻寒依眸子一暗,随后问道:“朕明日大婚,你就没什么说的?”
季明归伏在桌上,抬头的时候手臂拖着额角,眯起眼睛,说:“说什么呢,祝陛下早生贵子?若陛下是真心待皇后的,还是趁早把我放了。皇后娘娘刚进宫,陛下就迫不及待往后宫里填人,说出去实在不给娘娘面子。”
喻寒依冷笑了一声,说:“你忘了,你这辈子也出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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