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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家的孩子?”季明归下意识攥紧袖口问道。
“没记错的话,应当是征狄将军宋航家的小儿子,名叫宋溪。”宋航戍守东泉郡已经近二十年,整个宋家在东泉郡地位举足轻重,喻寒依拉拢他家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谁在那里鬼鬼祟祟的?”季明归尚且失神,宋溪身边内监发觉了他与顾堰,先开了口。
顾堰向前走了一步,刚想回答,就被季明归拦了下来。
季明归似笑非笑地看向宋溪,说道:“先来的人是我,怎么反倒成了我鬼鬼祟祟?”
连说出口的人都没有意识到,这句话话里有话,天然带着一股很大的醋劲儿。
宋溪从小被父辈宠大,进宫后又颇讨喻寒依欢心,向来顺风顺水,还没这样被人无礼对待过,当下就生了气,瞪了身边内监一眼。
那内监也是个惯会看眼色的,立刻扬起头,颐指气使地说道:“大胆,你是何人,见了肃妃殿下还不行礼?”
内监这番话给了宋溪底气,又见季明归不回答,以为对方是吓懵了,于是笑道:“这人看着面生,应当进宫没有多久,拉下去训诫一番便是。”颇有一番怜悯宽和的态度。
话落,宋溪身后跟着的几个内监走到季明归身前,想要将人拿下。
季明归仍是脸上带笑,一言不发地看着宋溪。他倒是想看看喻寒依的这位新宠有多大的派头,也想知道喻寒依有多宠他。
宋溪看不清他的底细,脸上有些慌乱,却又故作镇定,命令内监们尽快拿人。
内监的手刚要碰到季明归衣袖,顾堰立刻就动了手,将几个人撂倒在了地上。
宋溪吓了一跳,瞪大眼睛问道:“你好大的胆子!”
顾堰重新回到季明归身后,对宋溪说:“职责所在,殿下恕罪。”
宋溪气急,看起来受了很大委屈,但手下内监全都已经带伤,自己赤手空拳也不是对方对手,于是原地站着,让身边被打的内监去告诉皇帝,自己同季明归剑拔弩张。
“你不准走,等陛下过来,看你该如何?!”在宫中不分尊卑是重罪,出手打人更是严令禁止,在宋溪心里,这人不管什么来头,在陛下面前总归是要乖乖领罚。
季明归也没离开的意思。他想看看这人是不是真得宠到随时随地能把喻寒依给叫过来的地步。
当初自己跟喻寒依最浓情蜜意的时候,也没见过对方为了自己放下朝政。
喻寒依来得很快,宋溪见了他就鸟似的扑过去,一双眸子立刻染了雾气,眼看着就要哭。
他急着回去处理朝政,加上有桂花树挡着没看见树后的人,安慰性地抚摸了一下宋溪的后颈说道:“多大的事情,给你委屈,你罚回去就是了。宫里向来尊卑分明,谁敢给你委屈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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