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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问题的是你吧！”白行之快崩溃了，声嘶力竭地道，“你看看我的脸，这才是我本来的样子，分明朝夕相处过，你对我很好，好到无微不至，可你为何不记得！”

阎云柯愕然，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人声嘶力竭地否认自己身份的模样，道：“烈镜，你冷静一点。”

“我说了我不是烈镜，烈镜仙帝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我根本不像他，你看不出来吗！”

“你哪里不是……”阎云柯道。

白行之倍感荒谬：“你想说我记错人了吗，就是你，只是你，没有别人！”

“如果不是为了对付你，我也不可能被利用来接触烈镜仙帝法身，我知道你听到这话可能会想杀了我，但我不信你一点都不记得。你明知道我喜欢你，但你不在乎，你知道我这个名字，却都想不出我是谁，你也忘了我的长相。”

“我不曾对不住你，从没有哪一刻忘记你，我遵守约定回来见你，为何你要这样对我，你对谁都给承诺的吗。”

阎云柯感到头疼地挠了挠：“那你说说你是谁。”

“我说不了！写不了，没法告诉你，你觉得问我‘我是谁’不会伤害我吗，你根本不在乎我。”

“你为何说不了，写不了，没法告诉我？”阎云柯很平静地继续追问。

白行之气得不行却又不忍朝他发泄郁愤，道：“是我走得太久了吗，不只千年光阴，你才忘记的吗。”

“我虽然缺了某样东西，但我不缺记忆，”阎云柯道，“更何况，我这么懒散之人，上一个教导之人还是北宫之主，你是北宫之主转世？那现在那个北宫之主转世又是谁？你前世是小女孩吗？”

白行之愣神：“混账，我没法告诉你，或许是被下了封口令。”

“在我掌控的人间，没有仙神能够越过我，封我凡间之人的口，而且是我解不了的。”阎云柯道，“除非……”

“除非什么？”

阎云柯道：“你跟陆炤什么关系？”

“没有关系。”白行之道，“你是我此行的唯一目的。”

阎云柯愉悦地弯起唇角，又迅速收敛，道：“你为何非要杀了这个小孩。”

“因为这个小孩会给你带来不幸。”

“你怎知这个小孩会给我带来不幸？”

“因为我……”白行之愣住了，他感觉不舒服，有个叫徐落墨的北宫之主的亲子，会撼动魔尊，他亲眼见过阎云柯因众叛亲离而痛苦的模样。

阎云柯实在忍不住了：“烈镜啊烈镜，是我没认出你，还是你没认出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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