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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当年他垂钓之地,便是烈镜仙帝仙洲附近。”
“这旷世暗恋了吧!”
来的天界仙官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有的暗自递去眼神。
烈镜仙帝一如既往高高在上,给人无限距离感,众人心照不宣,敬酒之后又垂首离开。
就在众人暗道无味之际,阎云柯拿着酒杯和酒壶,绕过假山,来到仙帝的坐席。
众仙顿时目光火热。
阎云柯来到烈镜旁边,弯下腰身。
他说了句什么,然后一展衣摆,在烈镜仙帝旁边坐了下来。
仙官们瞪大双眼,有的手里酒杯倾斜酒水洒落也不自知,更有的把酒倒偏,更有甚者,手中果子滚落在地。
只见魔尊时而面容古怪。
时而看着歌舞,凑到仙帝耳边是说着什么。
始终笑容满面,似乎在交流着什么有趣的事,而烈镜仙帝一如既往的高贵冷艳,始终不发一语。
“舞姿挺好看的。”
“虽然人都没你好看。”
“最前面这位花仙挺特别……”
“但还是你的气质最超然。”
事实上,阎云柯唱着独角戏。
这种话若是对方也对他有意,那或许叫调情,但如果对方对他无意,那就是骚扰了。
阎云柯支着头,笑着看近在咫尺的烈镜仙帝,每说一句话,都觉得自己就像凡间欺负良家妇女的恶棍,或者世间最道德败坏的流氓。
对方矜贵无匹,不可亵渎,他这是在自讨没趣。
如果一个人,对他既没有欢喜也没有不满,他的存在与否对其而言无足轻重,他的伤心失意,对方从始至终不屑一顾……
他真情实感的流露,在对方听来,或许只是喋喋不休而已。
那他还要继续打扰对方吗。
宴会上,阎云柯坐在离烈镜最近的地方,听其他仙官们窃声说着他如何喜欢烈镜的话,几乎代他把他想说的话都说了个遍。
而烈镜始终不为所动,阎云柯心情一点点低到谷底。
他从不为自己真心实意的行为感到羞耻,可当他突然意识到自己所行之举让喜欢的人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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