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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埋在这的是玄顷宫宫主
沉云台。
一个身姿挺拔的白衣人提着剑缓缓往前走,他的衣衫很长,有一截衣摆微微垂地,仅是一个背影都如谪仙一般,不染凡尘。
他的脚步很慢,似乎是没有什么目的性的走着,终于到了石板上刻着繁复花纹的地方,他顿了一下,走了上去。
他握着的剑很长,剑身很细,剑刃上透着一股寒气。
若有人仔细看,方能看到剑身上刻着两个字——风眠。
身后似乎有人在唤他,他的眸色很淡,只是随意的扫了一眼来人,眼神中便好似裹着无数冰霜。
“滚。”那位被称为仙尊的白衣人,薄唇一张,极为冷酷的吐出了一个字。
那位仙尊好像在自言自语着什么,却没人能听清。
只不过画面的最后,却是十分的凶险,他挥剑刺向了自己的心口,长剑噗呲一声穿入血肉。
殷红的血顺着他的嘴角蜿蜒而下,一滴一滴,溅成一朵血花。
“谢晏清!”
梦境在一声极为撕心裂肺的咆哮声中结束。
—
“喂,醒醒,我们该上路咯!”有一道轻快的声音从耳边响起。
谢晏清背靠着树,慢吞吞睁开眼睛,似乎还在回味刚才那个梦。
这不是谢晏清第一次做这个梦,甚至可以说他从荒川冰脉中醒来的每一天,似乎都在重复着这个梦。
他不知道自己是谁,醒来就忘却了所有。
他的衣衫很完整,简单的白衫,唯袖口上走线精密的绣花彰显出他不凡的地位,腰间系了一块巴掌大的玉佩,谢晏清拿起来把玩了一下,才发现这莹润光泽摸起来极为舒适的玉佩上刻了三个字。
谢晏清。
“谢晏...清?”那时刚醒过来的他,不知为何竟然觉得这名字无比的耳熟。
这就是他的名字吧,他如是想。
他懒散的撑了个懒腰,随着手臂抬起,衣袖也自然的滑落,露出两截玉白色的手臂,一时不察,他身旁那个少年竟被晃晕了眼。
“兄弟,你这手挺白的啊,是不是偷偷摸玉肌膏了?”可惜谢晏清一直带着面具,他不知道面具之下究竟如何。
但他瞧着谢晏清的线条流畅的下颚,暗自在心中勾勒着谢晏清的面容,一定是个清冷佳人。
谢晏清还沉浸在刚刚那个梦里面,没什么心思应付聒噪的少年,他站了起来,漫不经心弹了弹斗篷外层的几片落叶,动作随意却显得十分的清闲从容。
谢晏清走了两步,像是才想起落下了某人似的,懒洋洋的声音响起:
“走吧,我们先出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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