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洋洋洒洒的,蔓延到整个沉云台,把天空都染的纯白无暇。
沈曦和整个身形顿住,看着四散开来抓不住的流萤,身形一晃,无助的跪了下去。
谢晏清幼时灵根曾受损过,为了能继续修炼,他炼化了三界极其稀有的冰昙,与自己的灵根融为一体。
可谢晏清陨落这天过后,沉云台的冰昙却再也没开过。
后来,过了许久许久,沈曦和才明白,谢晏清是真的死了。
他是在怪他?
就连临终前都把话说得这么决绝。
...
沈曦和收回看向远处的目光,他抬手召出闪着光的魂灯。
钟离呼吸一窒。
“你居然...”
魂灯以寿命为引,需每时每刻滋养着,方能保住魂灯里的那抹残魂,令它不得消亡。
“这是何苦。”
修士虽生老病死比常人缓慢,但这样日日折损寿命,灵根会受到损伤。
“他在怪我...他一直在怪我。”
向来高高在上不近人情的剑宗宗主沈曦和自嘲般扬唇,虽是带着笑意,却比哭还可怕。
是他害死了谢晏清,这一切都是自己咎由自取。
在时间的河流之中,近乎恒久的思念在沈曦和的灵魂中蔓延。
他踽踽独行,究竟过了多久,久到记忆的枷锁都生了锈,他却始终走不出来。
实力、权利、苍生...跟谢晏清比起来,这些都不再是他的追求。
他只想要他。
不惜任何代价。
“魂灯亮着....该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钟离的脸上划过一丝诧异。
接下来,男人的话却将他的猜想给坐实。
“他就在天星城。”
“我会将他...寻回来。”*
21.一起睡吗
江烬渊默默的走在谢晏清的身后,两人之间隔了有几步,很明显看出江烬渊在刻意保持着距离。
夕阳将两人的影子拉得老长。
江烬渊就跟有人格分裂似的,现在的他克制又疏离,谢晏清隐约觉得,江烬渊有什么心事。
他记得江烬渊是有一点点之前的记忆。
谢晏清故意放缓脚步,慢悠悠的靠近江烬渊,他这一转头才发现自己想跟江烬渊说话还得仰头。
“江烬渊?”谢晏清试探道。
江烬渊瞥了他一眼,低低的应了一声。
“你知道我以前在玄顷宫过得如何吗...比如,有没有讨厌我的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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