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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语棠手里握着哥哥的玉佩,心里乱糟糟的,她甚至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该哭还是该笑。
等着邓奎走了之后,徐语棠实在焦急,她想要去捡到玉佩的地方瞧一瞧:“爹爹,要不然我去捡到玉佩的地方看一看?”
徐浚想都没想就直接拒绝,两军交战的地方是在城外,若是遇见了敌军可如何是好,而且他非常了解,一般战场上刚打完仗,那些去掩埋尸体的人总会有有那么几个会突然生病,甚至有些不治身亡。
女儿自小矜贵,哪里见过那样血.腥的场面?
徐语棠刚想要说话,就听见侍从说陛下来了。
两人连忙上前迎接,徐语棠目光不视圣容,只眼角瞧见玄色衣角。
陈慎目光下落,瞧见了那垂着眼睫的面容,粉嫩的脸颊上还留着些泪痕。
眉头微蹙,却不见哀切,倒是有些焦急的模样。
再一瞧她手心仅仅攥着的玉佩,顿时心下了然。
“这是徐将军的玉佩?”
陈慎随意的坐在主位上,问道。
“回陛下,是的。”
徐浚坐于下首,语气里也带着些轻松,果然来这边疆是对的,在帝都那么久都没有消息,如今才到这里几日就找到了玉佩。
徐语棠明显不想多留,她瞧着两人都入了坐,上前福了福身子,说道:“陛下,爹爹,语棠就先回屋了。”
陈慎:“……”
徐浚瞧着刚才进屋就一直瞧着自家女儿,现在听见她这么说明显神色一变的陈慎,心下叹了口气。
“回去吧。”徐浚想或许他该尊重女儿的意愿,或许她真的不适合做个皇后。
陈慎嘴角微动,刚想要说什么,就听见侍从传来话,说邓将军来了。
陈慎:“…”
邓奎脚底生风,身后跟着一个老实巴交的老农进了门。
“公爷,徐姑娘,我瞧着你们二人有些焦急,就想着让这捡了玉佩的老人来给你们说一说当时的情况。”
邓奎还未进屋子就声音“清朗”的说道。
徐语棠那原本恹恹的眸子瞬间一亮,转身的动作之间衣裙翩跹,小跑着朝邓奎的方向跑去。
陈慎:“……”
很好。
邓奎走到了屋子门口才发现陛下,他瞧着陛下那双带着杀意的眼眸,先是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接着才行了礼。
“陛下。”
“邓将军倒是空闲的很。”
陈慎的嗓音冷冷的。
邓奎有些纠结,陛下这声音明显是很不开心啊,但是他又觉得谋士说的对。
陛下什么时候都是让人觉得很害怕的样子。
但这眼神实在有些让他觉得害怕,于是他稍微往后退了退,又瞧了眼那仔细问老人话的徐姑娘,在心里给自己打了气,这才鼓起勇气回复道:“徐…徐姑娘BBZL和公爷如今初来边疆,不了解这边疆的情况,陛下吩咐臣一路护着公爷和徐姑娘,如今也顺道就帮帮忙。”
陈慎:“……”
如此,倒是他自己砸了自己的脚???
徐语棠仔仔细细的问过老人,不肯放过一个字。
在听闻玉佩周围干干净净的,也没有血,这玉佩上面的带子像是被什么刮断了,掉在地上的。
她心下一松,那说明当时哥哥掉落玉佩的时候应该没有受伤。
而且那个玉佩掉落的位置也很奇特,没有在战场的中心。
那么…就意味着哥哥没有死在战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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