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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里,暖烟缭绕,顾襄平拥着宋久恩,望向窗棂洒进的月光,幽幽感叹着。
宋久恩偏过头,一言不发,许久,顾襄平修长的手伸来,叹了口气。
「说好了……不再为他哭的,顾夫人。」
他语调缓慢,薄唇贴向宋久恩耳边,又低沉地唤了声:「嗯?顾夫人。」
夜风飒飒,宋久恩这才拭拭泪,扭头望他:「我是为那个来不及出生的孩子哭。」
她不待他开口,已经伸手环住他的腰,柔软的身子贴在他胸口,像怕极了冷般,字字轻缓。
「但同时也是欢喜的,你对我很好,答应我的每一句话都没有食言,我想父亲在天之灵也能够安息了。」
温热的气息在两人之间萦绕,顾襄平心头微动,顺势揽住宋久恩,缓缓扬起唇角:「答应女人的话我从不食言,我说过,不是一命还一命,而是十倍相抵。」
未了,他修长的手指抚过宋久恩眼角未干的泪痕,别有深意地一叹。
「我也知道你在害怕什么,但我向你承诺,你不会是慕容珠,我也不会是梁泊之。」
「人生在世,有可为有可不为,我所作所求,终有一日,你会明白的。」
「这世道相互碾压,即便再如何纷乱,你也别慌,始终有我给你的一个家,顾夫人。」
(七)今年的除夕夜,我想一定是我们一家人一起过
夏去春来,秋过冬至,一晃眼,白雪皑皑。
在商帝的有意扶持下,将军府的势力扩张得很快,顾襄平没有料错,梁泊之的确成为了他的对手。
他多年来扮猪吃老虎,像一匹养精蓄锐的狼,蛰伏多时,只待这一回,扑上去咬断人的脖子。
顾襄平有些棘手,比之从前忙多了,那些暗地里的党派之争也在一步一步推向明面里,见他夜间辗转,时有愁眉,宋久恩也不由忧心忡忡。
她在年关将至的时候,去了一趟普华寺,想为顾襄平求些平安,却不想,竟在佛像下,遇见了梁泊之。
他像刚从校场赶来,一袭铠甲还来不及换下,满身风尘仆仆,见到宋久恩却舒眉迎上,笑意难掩。
「好巧,等你出一次门当真不容易,我仗都打了好几场,白头发都要生了。」
门从外面被关上,军营的人守在外头,宋久恩的贴身婢女们没来得及进来,也被关在了外面,偌大的佛堂里霎时只剩下了她和梁泊之两个人。
宋久恩回头看了看门,不易察觉地往后退。
「这种巧合我实在不想要,少将军此举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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