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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多烦心事加在一起,怎不叫况宁近段时日天天来夕和殿,借酒消愁?
明容叹了口气,她不是没听说过,隐秘的宫闱辛闻中,太后入宫前曾是淮南王的情人,关系匪浅。
而况宁在先帝刚逝,还是太子的时候,就曾对她说过,冷哼哼的嘲讽,吓得她堵嘴都堵不来。
「她又不是我亲娘,一张脸把我父皇迷得神魂颠倒,最后还串通着着老情人把我父皇害死了,黄蜂尾后针也莫过如此,做个风骚狠毒的后宫妇人就算了,居然还野心勃勃想学人家当女皇,偏偏本太子就不遂她的意,才不去做她手里的傀儡皇帝!」
那些少年意气的话还响荡在耳畔,过往历历在目,明容看向榻上烂醉如泥的况宁,心疼不已。
而如今,这些是他想要的吗?
(九)
仿佛一夜之间,长乐侯勾结大渝,通敌卖国的消息就传遍了东穆,人心惶惶。
是淮南王在早朝上,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奏了一状,私通的信件,安插的线人,种种搜集来的证据一一摆开。
长乐侯所有退路被彻底堵死,煞白了一张脸。
直到除冠扒服,被侍卫粗暴地拖下去时,他还在不甘心地嘶喊着:
「况殊,卸磨杀驴,过河拆桥,你狼子野心,不得好死……」
朝堂上,百官一时噤若寒蝉。
龙椅上的况宁微眯着眼,看不出是何神情,只对着志得意满的淮南王道:
「朕代黎民百姓谢过三皇叔,东穆的江山有三皇叔替朕把守,当无坚不摧,牢不可破。」
「臣之忠心,日月可昭。」淮南王目视况宁,笑得意味深长。
他左下方的端木羽垂首默然,只长睫微微颤了颤。
于是一场肃清异党的大洗盘就此开始。
追随长乐侯的一干党羽,抄家的抄家,流放的流放,长乐侯九族更是血染长街,人头悬于城楼上,以儆效尤。
一时间人人自危,想方设法撇清关系,生怕沾上「长乐」二字。
坊间私下都说,淮南王这一招敲山震虎,一举多得,不仅血洗了前行之路,更是把不听话的小皇帝给吓住了,叫他一下收了锐气,任由淮南王摆布。
而在这次清盘中,一个人脱颖而出,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那就是圣上亲封的飞翎将军,端木羽。
淮南王请旨,由他带兵负责清除长乐侯的残余势力,审问其党羽,于是在接下来的抓捕中,人们看到了一个雷厉风行,铁腕手段的少年将军。
那是明容从不曾见过的端木羽,听闻他带兵抓了一家又一家,只要在淮南王提供的名单上,就无一幸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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