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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让我走?」谢屿樘转过身。
「怎么会?」钟毓秀苦笑,「这不是怕你想家么。」
「那我要不要回苏州,什么时候轮得到你插手!」谢屿樘气极,胸膛剧烈起伏。
钟毓秀见此一个箭步冲上前抱住摇摇欲坠的他:「好好好,都怪我多管闲事,不回去便不回去。」
「让开——」小反派虽然在病中,却还是把她推得退了半步。
钟毓秀心疼地看着喘粗气的他,看着看着,只觉得鼻子一酸,眼前就模糊了一片。
「真是好笑,欺负我的是你,你怎么倒先哭上了?」
钟毓秀撇过头,她足足想了两个时辰,老赵头死得太不寻常了,她好吃好喝大把药材养着,老赵头到了这个时候却还是死了。
就像是这本破书的走向永远无法改变一样。
她想让他回苏州,也是想着差不多再过三个多月,谢母的死讯就会传到渝州,这时候赶回去,兴许还能见上谢母最后一面。
「我去习武场,晌午再回来陪你。」钟毓秀一把擦干泪,转身就往外走。
外面大雪纷飞,说去习武倒不如说是故意躲着他。
谢屿樘地盯着钟毓秀远走的背影,慢慢收紧了手指。
知道老赵头死讯的谢屿樘整一天都没有说话,钟毓秀怕他憋出病来,几次诱他开口。
半躺着的谢屿樘良久才轻轻说了句:「我没事。」
这比说有事的谢屿樘更加惹人心疼,钟毓秀看着心如刀割。
回苏州的事还是提上了议程,钟毓秀派人驶小船去了趟苏州,果然听闻谢夫人病重的消息。下人表明身份后,谢崇景似乎记起还有这么个儿子,修书派人来接。
谢屿樘几眼扫完书信后放在了一边,微微皱起了眉头。
彼时的钟毓秀叉着腰指挥小丫鬟们打包行李,东西摆了一地,连个下脚的地方都没有。
他一个病人,坐在桌前吃茶,也要被秋萍好几次「提醒」:「公子,您脚抬一下。」「公子,您端着茶去那边吃吧,桌上要放小姐带的药材。」「公子……」
他抿着唇有点委屈,可底下的丫鬟们跟谢屿樘处久了,倒也发现这半大的小公子看着不好相处,实则心心念念都是小姐。小姐走到哪里,他的目光就追到哪里。
小姐好几次发现他偷看,他还死鸭子嘴硬,犟着脖子冷冷地说没有。
「谢屿樘,我与你说的你都听到了没?」钟毓秀气恼,都说了两遍了,这人端着茶杵在那跟柱子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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