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雯月不点头也不开口,钟毓秀揉着额角:「从前都是我错了,现在我只愿你能有自己的选择。」
良久,雯月才磕长头恳求道:「求小姐成全。」
钟毓秀长叹一口气,捂着脸道:「那,随你去吧。」
城东羊拐胡同。
楚怜端着茶碗发愣,龙凡天在屋外跟一个妙龄女子说话,你来我往并无多少暧昧。
只是,楚怜能听出那女子话中的丝丝情谊。
一路从乡野走到渝州城,途中不乏少女对龙凡天表露过心意,楚怜从来都不曾放在心上。
说好听点她是龙凡天的初心,说不好听点她也算是糟糠之妻。
只是,她从未像现在这样慌。
她紧扣茶盘的手指有些泛白,脑海中浮现出那日钟毓秀的话。
「楚怜姐姐当真不在意吗?是揣着明白装糊涂还是真糊涂?他不会只有你一个人,从前到现在都不会的。你当真甘心如此?守着十分之一抑或是千分之一的心度过余生?」
现如今只是一个雯月,往后指不定还有明月、红霞,一大堆不知从何而来的女人。而她只能流着泪,一次次原谅。
她不甘心。
钟毓秀没信心改变这本破书的走向。
回了睢花小筑,只见谢屿樘坐在窗前,不知想些什么。
「关了窗罢,晚风凉,仔细头疼。」
谢屿樘转过头沉默地看着她,钟毓秀坐在他面前,习惯性的抓了他的手号脉,脉细平稳,面色如常。
「樘樘,我们去外面瞧一瞧吧。昆仑山、神仙洞还是盛京?我见你翻过许多游记,肯定是都想去的,咱们先挑一个,生意上的事我先交给爷爷。」
「为何?」
「没有为什么。」钟毓秀耸耸肩,一脸轻松:「渝州我早待腻歪了。」
谢屿樘盯着她的眼睛,并无异样,点头道:「好。」
六月初八北上盛京。
一路上游山玩水,寻访名山古迹。有一日不甚跟仆从走散了,身无分文,只好宿在好心的农家,两人换上粗布麻衣,过了大半个月清苦日子。
谢屿樘干起活来真有几分姿态,除了不爱说话和走到哪里都把钟毓秀拴在裤腰带上,他倒是很得村里老人家的喜欢。
两个月后,剧情算着迫近了第一百章,起初是钟毓秀的葵水迟迟不来,到后来开始频繁感染风寒,好了又病,就连多吃了一口凉的,也呕吐不止。
这病拖了大半个月,谢屿樘坐立不安,脸色一天比一天沉,盯着钟毓秀生怕她再虚弱下去,最后见她还坚持要去盛京,便发了怒,斩钉截铁道:「回家,回渝州。」
他要收拾东西回渝州,钟毓秀趴在引枕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跟他说话。
她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了,有时候一天竟然要昏睡七八个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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