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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毓秀拼命摇头:「我心甘情愿。」
谢屿樘笑了笑:「我母亲说的都是真的,我却不信,如果能早一点发觉,就不会让你受这么多苦。」
他没提他那日跟谢母说的话。
「外面的人又如何,我要拉她进来,即便这里是你口中的地狱。」
谢屿樘看着她,钟毓秀手指一顿,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盯着他的眼荡开了暖暖的笑意:「樘樘,咱们成亲吧,下个月,不,就三天后。」
谢屿樘不敢置信,虽然她的嘴在动,他耳朵却什么都听不见。
「那些劳什子三书六聘,能免则免,喜服仪仗都是现成的,你住廊下,花轿绕城一圈抬回来便是。往后你住我屋里也成,我随你住廊下也罢,只不过你那床我可睡不惯,怎么说也得把我屋里的拔布床挪出来……」
钟毓秀掰着手指碎碎念,谢屿樘陡然翻身下了床,像是受了惊的兔子。钟毓秀看他,他慌得退了一步。
「樘樘。」钟毓秀咽了一口口水,她是不是吓着他了?
谢屿樘默不吭声,低头在屋里来来回回的踱步,钟毓秀看着眼晕,唤了好几声都没让他回魂,最后他额头磕在墙上,闭着眼,像是犯了错面壁的孩子。
「樘樘,」钟毓秀退而求其次:「要是你觉着太急,那就再缓俩月?」
谢屿樘忽然就睁开眼,扭头看她:「你想反悔?」
「当然不……」
谢屿樘一步跨到床前,攥紧了她的手,咬牙道:「你就算是想反悔也是不能了。」
他的手心全是汗,捏得她指尖发痛。
钟毓秀一根一根掰开他的手指,用帕子给他拭汗,额头轻轻与他相抵:「此生不悔。」
翌日,钟毓秀二人穿戴一新往钟老太爷面前一跪,钟老太爷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钟毓秀又是端茶又是拍背,钟老太爷拍着桌子直呼:「孽障!孽障!我养了你十八年竟是白养了!千挑万选都入不了你的眼,就非选了他!」
底下跪着的小疯子不言不语十分乖巧,钟毓秀捏了一把汗,来前她可又是撒娇又是威逼,钟老太爷身体不好,要是小疯子轴起来,非把人气倒不可。
谢屿樘早先听她说了一箩筐劝诫的话,末了只拿看傻子的眼神瞟了她一眼:「我又不是三岁小儿。」
劝了半日,钟毓秀假哭都哭了三回,钟老太爷始终不肯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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