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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让我一激,急了,「鱼大人这是要充侠义,给这贱命的丫头出头?」
我上前一脚踢在他腹上,冷眼看着,「放你娘的狗臭屁,你算什么东西?滚回去问问你那贵命的爹,问他敢不敢同我鱼妙人这么讲话。」
他捂着肚子哎哟一声,愣了,似乎是没料到我敢打他,半天才杀猪一般嚎起来。
楚翎枫比我还悠闲,执着扇子看他满地打滚儿,对我说:「鱼大人好魄力,连镇北大将军的面子也敢拂。」
我轻哼,似笑非笑,转头看他,「楚大人,不是您兜着?」
陈大公子撒泼打滚,闹了半天,金翠楼不做生意,改唱戏了。
他坐在地上,裤裆还是湿的,「你们!你们仗势欺人!我要回去告诉爹!」
「我不似你,我要欺人便欺人,不像你这癞皮狗,要仗人的势。你去告诉你爹,好啊,陈大将军战场上出生入死,抛头颅洒热血,未曾低头半分,为了你这烂泥扶不上墙的蠢货,还得拉下老脸来找我求情,你有脸说?」我极尽嘲讽之能事,讥笑道,「两只杯子就能将你吓得尿了裤子,想必是很不中用,怪不得爱跑到正经酒楼里来,听黄花闺女唱艳曲,不是黄花闺女的,你也糊弄不过,真到青楼去,恐怕是刚脱了裤子,人家就要求着你退钱,这鸡零狗碎的,说不准什么时候就折了,没人伺候得起,别砸了人家姑娘的招牌!我若是你,这辈子都不娶妻,洞房花烛是人生一大喜,别头一天晚上就让人家姑娘笑破了肠子!」
我骂得不歇气儿,楚翎枫待我骂完,还给我倒水。这?包眼中都有泪了,从地上爬起,跟身边的几个小狗腿子说了句「走」,就捂着裤裆,逃也似的出门了。
那丫头被我买回了府里,我问过她的名字,她说本名不记得,随了酒楼老板的姓,叫魏梨。
我听着挺好听的,也没特意让改。
魏梨很懂事,话不多,干活却很麻利。我跟她说了好几次,体力活不用她来做,可她总说我对她是再造之恩,没齿难忘。
刚来的那几天,她总来问我,我会不会因她结仇,陈家公子会不会来找我的麻烦。我道无事,有人给咱们兜着。
其实陈大将军很明事理,虽然惯着儿子,却还是讲理的。
有天我外出回来,看见魏梨拿着抹布,正望着我的梳妆台出神。
我一叫她,她吓了一跳,连退几步,「大人,我……我只是看看,我没有偷。大人,我知错了。」
我把她叫过来,让她坐在铜镜前,她踌躇了片刻才听话。
「是我一直疏忽了,你这个年纪,正是爱美的。」我选了一支簪花给她戴,「我觉得这支称你,你有更称心的,可以自己选选……你岁数小,我的款式不配你,还是等择日子上街,给你置办些新的。」
魏梨很兴奋,戴戴这个,又瞧瞧那个,最后却又小心翼翼地放回匣子里,「大人,我试试就好,戴着这些,做活也不方便。」
我心疼她懂事,她却总觉得自己做得还不够。
「老师。」
我转头一望,是小皇帝,身后还跟着楚翎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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