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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没心思刨根问底——现在我是心上长草,跟疯了一样。
卢国第一大笑柄,不但会过门当天领休书,还会大半夜去敲老光棍的门。
「鱼大人,我家大人已经睡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我退了一步,在台阶上坐下,「那我就在这里等。」
过了片刻,有人开门,我回头一看,却不是楚翎枫,而是丫鬟拿了褂子,「鱼大人,我家大人说了,夜里头冷呢。」
「他就让我在这里干等?」我问。
「怎么会呢?大人让您先回去。」
「我不回去。」
又过了一会儿,再有人来开门,总算是那个人。
「鱼妙人,究竟谁把你惯得这么霸道?」他问完了,又摆摆手,自己答道,「罢了,还能有谁,我惯的。」
我刚想开口,鼻涕却流了下来。
「确实好冷……」
他一下没绷住,笑了,从怀里掏出手绢来,「擤,使点劲儿,再擤一回……唉,一辈子最要脸的人,这是干吗呢?」
他说完,转身往里走,还顺手颇为嫌弃地丢掉了那条手绢。
走了几步,他回头看我,「愣着干吗,程门立雪?」
我还是傻站着不动,他走过来拽了我一只手,许是觉得凉,夹在了胳膊里。
「说吧,想说什么?」他问。
「我喜欢你。」我说。
「没头没尾,好生突然。」
「就是忽然想明白了,玄长君给我休书,我没有那么难受,你不理我,我却很难受。他对玄长璇那么好,我觉得生气,也不难受,可你说她诗写得好,我不但生气,还很难受。」
他打断我,「我可没有说她写得好。」
「不是你说的?论公允,我写得略好,言外之意,你私心觉得她写得更好。」
「你只听一半,拔腿就走,后头都是你自己臆想的,别编派到我身上来。」他顿了顿,又说,「我说的是,若不带私心,你写得略好,若带私心,你是入木三分,神来之笔,她是酸文烂词,狗屁不通。」
我仰头,「你真这么说的?」
「可不,说得她当场就哭,玄长君的眼刀子险些剜死我。」
我叹了一口气,「唉,我也不是要你为我这样树敌……」
他却说:「你我一辈子摸不着实权,树什么敌?我是真看不惯她在诗中那样挤对人罢了,当谁听不出呢?」
说完,他又瞥我一眼,「你也是真让她激着了,险些把该办的不该办的都给办了。」
我咳了一声,不搭这一茬,「皇上和魏梨闹了不快,我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得回去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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