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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生气,笑嘻嘻地凑上去,「我只祸害你,只殃及你。」
他啧了一声,很讨人嫌,「听着颇有些舍身取义的意思。」
我不恼,眼巴巴地问:「真没担忧?没害怕?」
他摇摇头。
我十根指头悄悄钻进他指缝里,扣紧,「那楚大人,您这手掌心哪来的汗呀?」
隋王走的那一天,还闹出了大事。
这事,我也是听人说的,说是玄长璇被楚翎枫写诗挖苦,又被我骂了一通,还在大殿之上丢尽了脸面,就连一开始相中她的隋王,也「半途而废」,她说,她是没脸见人了。
她上了吊,人虽救回来了,却伤了精气神。
楚翎枫叫我放宽心,说,她对你讽刺挖苦在先,看你笑话的事情又哪里少了?再者说,她闹这一出未必就是因你,你也不必因她良心不安。
我说:「话是这么说的,但好歹是一条人命。她人虽是讨嫌一些,却也算不上什么大事,非要寻死觅活的。」
楚翎枫犟不过我,只得说:「你要觉得去看一眼心里才能舒服,那就去看一眼,不过,以玄家人的气度,未必会有什么好脸色给你。」
我怕我要去玄家,他心里会有别的想法,于是赶紧先断了他的疑虑,拽了他的胳膊,对他说:「我知道你最疼我,就这一回了,任他们领不领情,往后我都是关起门来,同你过日子。」
自从那夜穿着喜服连夜离开玄宅,我每次回来,其实都算不上多么愉快——不是来骂人,就是来讨债,总而言之,都是来闹的。
我没乘轿子,也没乘马车,站在玄宅大门前,我问那愁云惨淡的小厮:「你家小姐怎么样了?」
那小厮垂着头,臊眉耷眼的,「大人,不瞒您说,闹!闹得厉害呀!」
「她闹什么?」
「说是没脸见人,在卢国实在待不下去了。」
我总觉得说不上来哪里别扭,转念一想,她不正常,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何必掰扯那么多?
等了半天,玄长君出来了。
我记得他向来是衣冠楚楚的,让人一看就是翩翩君子,我从未见过他如此狼狈,如此憔悴。
还不等我叫他,他先出声叫我,「妙人,我正有话同你说。」
我来时就想好了,如今他独一无二的妹妹出了事,他没有疯都算是强撑,他真要找我兴师问罪,就这一次,我也忍了。
可他叫完了我,半天没动静,好久,发青的眼眶里,那双眼睛动了动,对我说:「璇儿欠你一句对不住,等她好了,我让她自己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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