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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捧着脸,忽闪着眼睛看他,「哥哥,从没有人叫过鱼儿是丫头呢。」
他一眼就看出了我在学谁,发出的声音又像笑又像哭,「你别学她,我害怕。」
我笑呵呵地跟他胡扯了一会儿,由他送我到门口,临走时对他说:「等送走了隋国那几位,你便着手准备吧。」
他一时没听明白,低头问我:「准备什么?」
我探头望望,四下无人,于是踮了脚,悄悄对他说:「我想了想,还是愿意跟你名正言顺地、长长久久地忙活下去。」
说完,我也没看他脸上是什么表情,跟关凝似的,拔腿就跑了,直到快登上马车,才回头望了一眼。
他还是那样,在原地没有动,笑笑的,手中的扇子此刻收起来,在指尖转。见我回头,他招招手,接着便抱起双臂,没有别的动作。
他也一定愿意长长久久地同我在一起,我们是彼此不必假手于人的快活。
转眼到了隋国国主离卢的日子,承熙按礼数设下宫宴,酒菜周到,歌舞靓丽,一席人也算得上是其乐融融。
本来呢,借着酒酣耳热,隋国国主是想跟承熙商量,要给他的儿子说一位小公主,往后,让两国结下亲来。不过这隋国的小王子是个虎头虎脑的熊小子,拢共就同四位公主说了几句话,便把她们给惹哭了。
他先是管想云叫筠云,接着又将筠云叫成了绘云,几个公主刚开始还知道顾及体面,能忍住,可后来脸都憋红了,他也没记住哪个是哪个。
最先起头掉眼泪的是筠云,不吱声,低着头,吧嗒吧嗒地淌眼泪。
小王子看见了,赶紧出言安慰,说绘云公主,你不要哭,我眼拙,不认人的。
这下可好,筠云哇的一声,吓得台上的舞女摔了个大屁蹲儿,隋王的酒杯都吓掉了。
先是哭了一个,后头就像在唱祝酒歌似的,此起彼伏的,四个都哭了。
承熙对他这四个妹妹是最没办法的,也不会哄,又舍不得呵斥,呆愣愣地坐在那里,还要忙着安慰隋王,无事,无事,我这几个妹妹岁数小,正是爱哭呢。
小王子就比承熙小了三岁,平日在家里也没见过这样的阵仗——他就一个姐姐,早早地就懂事了,估摸一年也哭不上一回。
他涨红着脸,嘟嘟囔囔地说:「这也不能全赖我,头一回见面,我哪分得清哪个是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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