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
裸体也画过。
今天我又穿了学生装,坐在那里,看他拿着铅笔比比画画。
「最近他们又见面了?」我问。
「似乎有几次吧。」
「睡了?」
「我猜没有。」他抬起蓝眼睛看了看我,又重新专注在画纸上,「不过姚风铃很喜欢他,她的画本上都是他了。」
「哟,少女怀春呢!大家闺秀就是含蓄!」我笑了一声,表情同学生服很不搭配,「那人的样貌好,家世也好,又会哄女人,不喜欢才怪。」
他也笑起来,停下笔问我:「你也?」
我被他问得发愣,好在他并没当回事,等不到答案就画画去了。
过了会儿,我又问他:「哎,你胳膊上文的什么?」
「我太太的名字。」
「谁给你纹的?」
「我自己。」
「你自己?」我来了精神,「有针就成吗?」
下午两点半,我坐在圣雅女校的垣墙上,穿着学生装。
姚风铃就在这里读书,我偶尔会爬上墙来看。
其实并不能看见她,只是感叹,人和人的命运是如此的不同,相同样貌的两个人,穿着相同的衣裳,一个坐在教室里念书写字,一个坐在高墙上苟且地偷看。
恶心,但也有趣。
墙外有棵花树,我爬上来后,总喜欢折一枝别在头发上。
今天摘花时,我看见了那辆别克汽车。
于是我朝他摆摆手,大半边身子都荡出墙外去。
他下了车,快步朝这边走了过来,样子有些急。
「当心些。」他摆摆手,像要将我赶跑似的,「爬那么高做什么。」
「我跳下去!」我骑着墙转了个身,身体跃跃欲试地往前倾,「你让开些!」
「我接着你。」
他朝着我展开双臂,宽阔的肩膀,温暖的怀抱,有力的手,都为我张开。
站在花树下,有花瓣纷纷落在他头上。
「好,那你接着我!」
我将他扑倒在满地软烂的落叶里。
脸贴着他的前胸,听他的心一下一下地跳。
他身上还是那样好闻的味道,没有女人脂粉气——难道姚风铃也是不抹粉的吗?我在想。
「起来。」就着这个姿势,他拍拍我的屁股,「我眼镜摔丢了。」
「呀,那还看得见吗?」我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你待着别动,我给你找去。」
他坐在原处,我伸手在落叶堆里摸索起来。
「这呢!」我挖着宝一样地将他的眼镜举过头顶,「可惜镜片碎了一个,先别戴了,当心伤着眼睛。」
他眯着眼看着我,没说话。
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