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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很适合他的性格。
我冷声发笑,「我学泰拳。」
我更喜欢这种杀伤力大,攻击性强的武术。
我还不至于人性泯灭,给他穿了护具,当然,我也穿了。
刚开始,他还能维持他那标志性的冷静和持重——面对我气势汹汹地出拳,他也只是象征性挡一挡。
一副「凭卿高兴,任卿处置」的淡然模样。
这种态度让我很不满,「我让你陪练,不是扮演沙包。」
果然,他说:「我知道你想撒气。」
我不再废话,一脚将他踹倒在拳台角落,后背撞在网上。
他捂着痛处,语调终于改变,「你来真的?」
我勾勾手,「站起来。」
几回合后,我被他一个背摔撂倒,当然了,他也没尝到什么甜头。
事到如今,他又来搞「点到为止」那一套,冲我伸手。
「水。」我盯着他的指尖,没去碰,只是仰面吩咐他。
坐在那里喝了半杯水,剩下半杯给了他。
他喝完了水,脱护具时无意掀起了上衣——我那一脚有点狠,他身上青了一块。
我一点不觉得愧疚,只忙着看他的身体。
「里面可以洗澡。」说这话时,我依然在明目张胆地看他,「出汗了。」
他用手覆住被我踢青的位置,摇了摇头,「你真是疯子。你总是失控。」
我问他:「你失控过吗?」
「当然。」
「什么时候?」
「上礼拜四。」
哦,那天晚上他确实挺失控的,我说了让他当什么都没发生,看来是不太管用。
意识到这样下去可能会重蹈覆辙,我先行开口,截断后路:「我不留你住了。」
「你一直住这?」
先是频频反问,然后顶嘴,现在已经开始打听我的私事了。
没有得到我的答案,他自行站了起来,「我能四处看看吗?」
我的卧室,床的对面挂着一幅字。
四个字,既不是百尺竿头,也不是鹏程万里。
是四个很直白的字,没有什么文采或内涵——还不够好。
看见这幅字,他摇摇头,简明扼要地评价道:「真疯。」
整天对着这四个字,也难怪会做梦吧。
他环视着整间房,背对着我,忽然说:「其实你只少画了一条辅助线。」
听他突然提起这件事,我愣了愣,「是啊,怎么会少画了一条辅助线呢?」
他笑了两声,没说什么。
送走他后我才发现,他又自作主张了——他在我的书法上写了字。
在纸的角落,他用钢笔添了一个小小的问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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