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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鱼鱼向下退去,用不可描述的手法做了不可描述的事,说了句不可描述的话。
在激烈的浪潮中,师尊浑身紧绷,逐渐疯魔,蓦地挣脱了捆仙锁,压住了鱼鱼的后脑,「继续。」
以下删减片段,请自行脑补。
一楼:删!减!片!段!自!行!脑!补!这踏马是人干的事?
二楼:呜呜呜,大大,今天车不猛了,差评!
三楼:就是,不像荔枝的风格,你要被绑架了就眨眨眼。
我捂着头,缩在沙发上,幽幽叹了口气。
哎……
情势所迫啊。
自从认识了谢言,他的脸,便被我自动带入了师尊,每多想一分都是罪过。
他的喉结圆润诱人,他的后颈修长旖丽,他的躯体——
停,打住。
不要再想了。
我妈十分钟前刚给我发了消息,今天晚点回。
晚点,就不知道几点了。
时针指向 11 点,谢言摘了眼镜,疲惫地揉了揉鼻梁。
「旁边有休息室,困了可以去我床上睡。」
我一脸羞涩,「可以吗?你……床够大吗?两个人会不会……」
太挤。
谢言目光在黑暗中,幽幽望过来,「你在想什么?」
我突然意识到自己会错意。
他想把自己的床让给我。
单方面营造的暧昧气氛被他无情戳破,我面红耳赤地问他:「那你睡哪儿啊?」
「我回家睡。」
「?」
多少有点不当人了,鬼故事是从学校里流出来的。
大学那会儿,半夜我都不敢一个人上厕所。
谢言一走,整层楼都空荡荡的,我才不要一个人待在这里。
「我也跟你回家睡。」
谢言眉尾一挑,「你倒一点都不委婉。」
我不当人了。
能奈我何?
半个小时后,我厚着脸皮站在谢言家门口。
手里提了两袋水果。
「叔叔阿姨还没回来吗?」
问这个纯属废话,我爸妈都没回家,他们怎么可能回来。
谢言轻轻笑了一声,打开门,「我自己住。」
他走进去,回头看见:我傻傻站着,一只手紧紧攥住了领口。
于是目露谴责。
好吧,共处一室,好像他比我更危险一点。
啪嗒,摁亮了灯,屋内干净宽敞,一室一厅,简约风。
我将水果放在门口,再次问出了同样的问题:「我睡哪儿啊?」
「我的床。」谢言这次不等我问,直接说:「我睡客厅。」
「我没有换洗的衣服,就不去你床上滚了,我睡沙发吧。」
「不用。我不嫌弃。」谢言脱了外套,进了屋,过会儿抱出一床被子铺在沙发上,「要洗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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