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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是发的什么疯!
嘴唇本就被他咬得发肿,如今惨遭蹂躏,不红才怪。
我止不住他,慌乱中一口含住他的食指,轻轻一舔,谢临宵虎躯一震,跟过了电一样,人僵在那儿不会动了。
这时候帘子外,谢临宵的下属好心提醒:「王爷,该上路了,别误了吉时。」
谢临宵将我放在软凳上,警告地瞪了我一眼,翻身下车。
一路从南到北,天气渐冷。
我身上的衣服多了一层又一层,最后干脆把袄子穿上了。
如今已到东吉,再往北走个五十里,就到了北魏和柔然的交界,那个地方我和谢临宵就要分道扬镳,各忙各的。
柔然境内有一座山,叫瞿瞿山,易守难攻,可一旦攻下,往北三十里平原,将在无人能阻挡北魏的将军剑指王庭。
我作为和亲公主,要绕道瞿瞿山西麓,比起穿山而过,到达王庭的日子足足多了半个月。
半个月后,我将到达王庭,与他们柔然的王成亲圆房。
故而谢临宵攻下瞿瞿山的期限,只有半个月。
当然,若他不在意我的死活,别说半个月了,半年他也耗得起。
四万雄狮往瞿瞿山下一扎,北魏偌大的山河就在身后,柔然的苍蝇想飞进去都是痴心妄想。
阿嚏!
我坐在马车里,裹了三层袄子,还是打了个喷嚏。
天色渐晚,我们在东吉的一处驿站歇脚。
前不久这里下了场冻雨,地面湿滑,谢临宵从马上跳下来,就过来捉我。
我不满地挣扎几下,任由他将我提进了驿站。
驿馆没见过身份尊贵的大人物,听说我们是京城来的和亲队伍,诚惶诚恐地备了饭食,便匆忙退下。
我和谢临宵各有一个雅间,他不在自己屋待着,跑来我这边,也不跟我说话,点了一盏灯,就着昏暗的光亮研究舆图。
我凑过去,看见舆图上乱七八糟的标记和批注,咽了口热茶没说话。
只是我有点顾虑,俗话说,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能不能活着走出柔然王庭,全押在了谢临宵身上。
可他至今还没表态,唯一一次诉衷肠,是要将柔然老王的脑袋割下来给我当球踢。
夜深人静,我看他实在没有休息的意思,脱了袄子钻到他怀里,捏着嗓子道:「王爷,宛央困了。」
说着,手指顺着他的衣领子滑进去。
谢临宵眼睛盯着舆图,按住我作祟的手:「你困了祸祸我干什么,躺床上睡去。」
我咬咬牙,小声道:「我不……没你陪着我睡不着……」
谢临宵手一抖,漆黑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我,哑声道:「你再说一遍?」
我勾着他的腰带,一拉,谢临宵的衣裳就散了,热气扑面,我舒服地依偎着他,「王爷陪宛央睡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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