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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oc,这卡牌??】
【洛飞过来奶的时候真的有感动到,以后谁说他们感情不和我跟他急呜呜呜呜】
【卡牌也能五杀的吗?】
【谢邀,你ID叫Wood你上你也行】
【Wood居然真的会卡牌,还玩得那么好……这招藏得够狠啊,从比赛开始一直藏到现在。回国夏季赛,ban位上恐怕又要多一个了】
“五杀,真的是五杀。距离我们LPL上一次在世界赛拿到五杀,都是三年前的事了……那时我甚至没入行,只是个最普通不过的观众。”女解说感叹:“卡牌拿到三杀开始,几乎每个人都在帮他开道,已经很久没有见过那么团结的队伍,让我差点都忘了,这只是一支临时战队。”
男解说听着耳边的游戏播报音效,已经说不出话来。
这才刚到二十分钟,游戏结束对线初入中期,就已经拉出了七千经济差,还养肥了一个五杀卡牌。
也好在这是个卡牌。
要是换成第一局的妖姬……Wood现在已经能站在LMK的高地上巡回跳舞,顺便把表情从第一个亮到最后一个。
“可惜是个卡牌,要不然能单秒对面C位提速。如今恐怕还得拉扯着打。”男解说嘀咕着,却看到卡牌忽然开了大。
对面几个人都团在一起。
卡牌居然这个时候开大?
“这个大招应该是来看视野的。”男解说果断,“这个时候飞,很可能进人堆就是送。”
下一秒,卡牌大招就传到了AD身边。
女枪当即开E减速,黄牌却已经先一步飞到了她的身上,把她控在原地,日女及时回身交出E,卡牌原地按下金身。
青钢影随之从草丛里蹿出来,朝着AD就是一脚,锤石也拉着厄斐琉斯飞进战场。
打野费安不在,这也是男解说断定卡牌不会开团的原因。
这是四打五的人数劣势团,但恰巧……
LPL又赢了。
女枪一死,LMK众人顿时失了战意,卡牌从金身效果中脱离,火炮加成的超远距离留住逃跑的沙皇,接上永霜,沙皇再度到地。
沙皇的战绩已经来到0-5。
厄斐琉斯在一旁收掉日女,四打五的团战,LMK硬是死了三个人。
只留下打野和交大保命的凯南逃脱。
男解说:“……”
他已经不想说话了。
“这局我们的打法已经无比明显,就是开团。”女解说分析着局势,“卡牌大招一分多钟一个,锤石现在连厄斐琉斯都不跟了,就黏在卡牌身边,大招一好就用,LMK根本不敢落单。这局……”
LMK已经没了。
二十六分,全队拿下大龙,一波中推,卡牌直接走在兵线前面丢黄牌,丢一个杀一个,LMK五人连一个人头都没有换掉,直接被平推水晶。
水晶带着烟花效果爆炸,带着庄严嗓音的女声读出结果:
【Victory!!】
赢了。
穆白放下鼠标,目光投向摊在桌面,被捏得皱巴巴的字条。
……他终于,赢了。
在摘下耳机的一瞬,欢呼声一同涌进耳膜。
穆白有些迷茫地睁大眼。
这个世界的英雄联盟已经变成了俱乐部的游戏,极少有国旗进场、挥舞旗帜的画面。
但早在他经历的S2,那时候胸膛上还能绣国旗,真正地为国出征。
一刹那,上一世场馆内飘散的金色纸片,仿佛和此刻的画面完整重叠。
穆白喉结滚动,眼眶微妙地发热。
他看不到从前的队友如何了,但他知道,他们都是电竞领域当之无愧的最强者。
就算没有他,他们一样可以在原来的英雄联盟征战,打下一席之地。
“Wood,走,去领奖了。”肩膀被人敲动,他回过头,看见费安圆滚滚的胖脸。
费安看着他,脸上是兴奋的笑意,得意地扬了扬脑袋:“看,领奖台。”
工作人员在那里忙活着,他们的旗帜位列中央,正准备升起。
穆白勾唇,点点头。
他跟在几个人身后,梁天从后台冲出来,把他们挨个抱住,泪水糊了选手满脸。
就连虞承眼眶都隐隐泛红。
也许是眼泪已经流过了,穆白表情平静地站上领奖台,低头让负责人把奖牌挂在他的脖子上。
“还有一个。”负责人拿着手里多出来的牌子,问:“给谁?”
这个奖牌是纪泽的。
队伍里唯一一个缺席的人。
颁奖仪式结束,队伍坐上车,绕过人堆前往了城市的某间私立医院。
医院门口种着一排杨树,叶子悬在枝干顶端,郁郁葱葱,硬是开出了一片春意盎然。
“我要不要买点水果?”Other紧张得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了,“都是我的错,要不是我那波失误……”
梁天真没想到他居然记到了现在,无奈到连训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别念了别念了,你实在在意就叫翻译陪你去买些吃的吧。记得别买烟,医院禁烟。”费安指挥。
Other顿时松了一口气,整个人精神不少:“好!”
穆白站在一旁,低头捏了捏衣袖。
他犹豫着,小声:“不如我也去……”
结果Other根本没听到,快快乐乐地跟着翻译走远了。
穆白:“……”
打比赛的时候,怎么就没觉得这家伙耳朵那么不好使呢?
他有点不敢面对纪泽。
纪泽肯定会看比赛直播,但他摸不准纪泽会不会看赛后颁奖。
要是看了……
穆白感觉自己脸已经开始冒火,恨不得立马转身离开。
但唯一可以溜走的机会已经消失,翻译不在,他一个人根本不敢在这个国家乱跑。
他再次悔恨当初没有好好学习,外语僵硬得都不敢说出口。
穆白只好硬着头皮跟在队友身后,梁天拿着手机去找了医生,然后满脸喜悦地得到纪泽的房号。
经过医院走道,梁天推开了尽头的一扇木门。
纪泽正坐在床上,身上换了一套白色的病号服,纤长的眼睫微垂着,手上捏着一副扑克牌。
阮毅就在另一侧,皱着眉,盯着牌绞尽脑汁。
“干嘛呢?”费安走上前,瞥了一眼阮毅手上的余牌:“你这输定了啊,就你,干嘛想不开跟纪泽打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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