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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一旁的林杼余光瞥见了他的神色,虽然表面依旧沉溺,可心里早就绽开了片片烟花。
纸人说适当吃醋有利于夫妻感情和谐,看来是没错的。
只是他不打算找那个女人来演戏,一方面是他对那个溜进来的女人有着本能的排斥;二是因为他也不想真的让语深特别难过。
他不喜欢看到语深伤心难过的样子,如果可以的话,他愿意把自己所拥有的最好的东西给他,让他一辈子都开开心心地待在自己的身边。
不论在哪里,不论生活会不会重复地过,这些对他来说都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只要能和心中的那个人在一起,哪怕时间永远静止都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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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如瑰刚出门不久,就被人捂着嘴拖到一间幽暗狭小的房间。
她惊恐地瞪大了双眼,刚准备狠狠咬下一口和这家伙同归于尽,结果耳边忽然传来一声极轻的“嘘”。
是个女人的声音。
透着狭小的门缝,她看到林杼很快朝自己走来的地方走了过去,而跟在他身后的,居然是个陪葬用的纸人!
她已经震惊地说不出话来了,纸人那用墨笔勾勒的双眼怀疑地扫视了她的方向,可似乎并没有发现她,所以它继续跟着林杼朝前走去。
可没过多久,不远处的房间门忽然开了,林杼似乎走了进去,而纸人则原路折了回来,朝着楼下的方向走去了。
她刚松了一口气,结果女人忽然搂着她的腰朝后一躲,果不其然,纸人又折了回来,带着诡异笑意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们刚才所在的位置。
如果她们还在门口守着,现在说不定就已经被发现了。
万幸纸人没发现她们的身影以后也没有继续进屋子来,而是直接下楼了,这一次过了很久它都没有再出现,看来是真的走了。
可杜如瑰心里的诧异与担忧依旧没有消失,因为她根本就不知道身后的女人到底是谁。
“你刚刚进去和林语深说了些什么?”女人冷冽低哑的声音骤然在她身后响起,她瞪大了眼——她是!
她使劲地摇了摇头,捂着嘴的力度忽然松了些,可她刚刚松懈了精神,脖子忽然被一股大力死死地掐住了!铺天盖地的窒息感恍如山火扬起的灰烬填塞了她的口腔与鼻腔,她甚至怀疑只要女人再用力一点,自己的脖子会被活活掐断。
“我最后问一次,你跟他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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