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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算了。”林语深转头就想走。亏他先前还同情这家伙晚上还要工作,结果人家想的还是征用免费劳动力。
没薪水的工不打是他做人的最大原则,任何人都别想让他破例。
“等一下。”林琳立刻拦住了他,低声斥道:“你就这么走了,要是我们知道了什么,可是不会告诉你的。”
林语深又看了她一眼,确定她没说笑,这才不乐意地撇了撇嘴,停住了脚步。
“做什么工啊?”他懒洋洋地朝花匠问道。
“不麻烦。”花匠看了他一眼,低声道:“帮忙种一株花就行了。”
“种花?”三人同时道。
“嗯。”花匠点点头,佝偻着身子,从一旁的三轮车上拖下来了一个大,麻袋。
“把这株花种在这里就行了,种完了,我就告诉你们,我知道的所有事。”
三人的目光落在麻布口袋上,心里均是一颤。
里面的东西,看形状,怎么那么像。
人。
花匠熟练地解开拴在袋口的绳子,一个硬邦邦的男人脑袋就掉了出来,像皮球一样,咕噜咕噜地滚到了林语深面前。人头的脸像泡在水里一样肿白,他死死瞪着铜铃似的眼愤恨地盯着面前的人,一张嘴张得老大,好像下一秒就要把他吃吞入腹似的。
“啧。”林语深嫌弃地捂住了鼻子。“你多久没洗了。”
花匠愣住了。
他继续淡定道:“就算只剩个脑袋也得爱干净啊,你看看你头上这味儿,还有那些头皮屑,你这恐怕得一个多月没洗过头了......”说着他忍不住干呕了好几声,好像真的被肮脏的人头熏到了似的。
林琳感觉人头的表情似乎更加狰狞了。
花匠倒豆子似的把剩下的那具没了脑袋的尸体倒了出来,对众人说:“今晚上你们帮我把这株花种了,明天晚上我就告诉你们我知道的所有事情。”说完,他直接把麻布口袋扔到地上,又往地上扔了三只铁锹,然后骑着三轮车离开了。
留下三个人和一颗头,以及没了头的身体面面相觑。
“愣着干什么。”林琳忽然从衣兜里掏出来了一副手套,挑选了一把顺手的铁锹开始挖坑。“埋啊。”
施文也反应过来,拿起铁锹就开始和林琳一起挖坑。只有林语深不太情愿地踢了踢剩下的那把铁锹,目光游离在花园里,无聊地打量着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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