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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文和吴莒曾经去过四楼，他们在四楼发现了有许镜如署名的人偶，不过有些质量很差，有些质量很好，每个人偶都被放在玻璃展柜里，从上面标注的时间上看，质量差的是早期的作品，质量好的是后期的作品。”

“也就是说，会做人偶的不仅仅是林秋声，还有许镜如。而且有一点，许镜如制作技术的突飞猛进，正是在林秋声卧床昏迷的那段日子。”

“如果没有人来指导她，那她是怎样在短时间内取得那样的进步的？还是说，她改进了原材料？”

林琳的眼神骤然变得阴沉。

“那些精美的人偶，都是用某种很柔软的皮革做的。那种皮到底是什么？”

林语深沉默不语，可他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还有，今天已经是八月七号了。”

林琳淡定道。

可林语深不淡定了，他顿时瞪大了双眼，难以置信地拿起床边的手机看时间。

的确是2018年8月7日，而且已经是上午十点半了。

可他们来的时候是1号晚上19点半啊。

也就是说，现在只有33个小时去找出真相了，可他们虽然得到了一些线索，但还并不能十分断定是林秋声还是许镜如杀了人。

“昨天晚上我去找了花匠。”林琳的话忽然打断了他的思路。

“他告诉我，眼睛只是障眼法。除了这句话，他就什么都不肯说了。我想来想去，都不太明白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林琳的脸上难得地露出了困惑的表情：“你知道吗？”

“眼睛只是障眼法......”林语深低声默念了一遍，可他也没找出来这其中有什么关窍。

“说不定是我们现在的线索还不够多。”林琳平静道：“还有，杜如瑰昨天不知道撞见了什么东西，疯了。她一直念叨着‘是她，竟然是她’这句话，我总觉得和长湖小区杀人案有关系。”

“她？哪个她？男的还是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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